身后传来窒息的声音,他转过头,任尔一手扯着领带正在给自己上吊,舌头都勒长了。
气到跺脚。
这哪来的傻子!
只能重新回去打开任尔的手,看着勒的死死的领带一阵头疼,指甲都弄疼了,终于把领带从任尔脖子上摘了下去。
对着任尔脖子上的一圈红痕好一阵乍舌,对自己够狠的。
刚打算第二次离开,就被任尔一个饿虎扑食扑倒了。
任尔现在已经彻底醉死了过去,不再念着和他同归于尽了,大体格子像座山一样,宋晚亭挣扎了两下,没起来不说他头也有点晕了。
今晚交际应酬他也是喝了不少酒的,刚才去抽烟就是为了醒酒,刚抽一口就被姜眠找到了。
现在酒劲开始上头,舒服的床,还有任尔暖烘烘像是火炉一样的身体,他天生畏寒,不然也不至于刚入秋不久,就已经把自己捂的只剩下一张脸和手还露在外面。
而且任尔呼出的酒气,就在他脑袋边飘着,不断加重他晕乎的程度。
本来是想歇一会儿继续挣扎的,结果这一歇直接睡着了。
大概两个小时后,房间的门小心翼翼的打开,忙完的姜眠探头向里面张望,看到床上这一幕时傻眼了。
紧接着嘴角和太阳肩并肩。
平时充满长辈感的亭哥,居然非常乖巧的缩在任尔怀里,任尔的下巴抵在亭哥的脑袋上,手臂从亭哥的腰上圈过,搂着他的后背。
还有条腿砸在亭哥腿上。
就有一种要把亭哥嵌进他身体里的感觉。
姜眠没忍住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然后又蹑手蹑脚的离开了,还贴心的关了几盏灯。
太阳和月亮悄悄交替,热辣的阳光透过窗落到任尔的屁股上,他缓缓睁开眼睛又闭上,过了十多分钟后重新睁开。
茫然的看了一圈,头疼的揉了揉脑袋坐了起来,手在床上摸到个东西,拿起来一看是个蝴蝶结。
他甩了下脑袋,不对,宋晚亭说这玩意叫领结。
嫌弃的随手扔了,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精神了不少,自己应该是在酒店,下床后直接去卫生间冲了个澡,又按照原路线返回,期间连个头都没扭一下。
穿好衣服后就离开了。
在电梯里给姜眠发了条信息:不好意思,昨天给你添麻烦了。
出电梯的时候撞到一拨人,他觉得他们的表情有些莫名其妙的,不止是他们,一路上遇到的所有人都会多看他两眼。
他得意的捋了下头发,帅气不允许他低调啊。
打车回到家,吵醒了还在沙发上睡着的高斯,迷迷糊糊的说了句:“老大你回来了。”翻了个身,没过两秒蹭的一下坐起。
吓了正在门口换鞋的任尔一跳:“你干什么?”
高斯笑出声:“老大你的脸……哈哈哈——”
“我脸怎么了?”任尔疑惑的鞋也不换了,去到卫生间,他知道他脸怎么了,他脸上长了个活灵活现的小王八,还是用绿色笔画的。
“操!谁这么缺德!”他就说怎么今天别人惊艳他帅气的目光,和平时不大一样。
迅速回忆起他昨晚有限的记忆,最后定在那个领结上。
“宋晚亭!!!”
他气的整个都炸了,掏出手机又给姜眠发了信息: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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