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这些光鲜亮丽,脸挂假笑的人,没什么意思,又起身搞了一碟子肉回来,吃了会儿后觉得有点热,抬手就去揪领子,碰到领带的时候停住了。
宋晚亭说要衣着得体,这领带他又不会弄,烦闷的放下了手。
桌上的酒杯一杯接着一杯空了下去,他也从最开始的稳稳坐着,逐渐有些摇晃,不过他这个位置比较角落,暂时还没引起注意。
他举着酒杯往嘴里送,结果直接怼到了鼻子上,疼的哼了声,杯子一点点滑下塞进嘴里,喝一半洒一半。
放杯子的时候,眼睛都快成斗鸡眼了,瞄准着桌子,嘴里还嘀咕着:“这桌子怎么晃来晃去的,嘿嘿~”傻乎乎的笑了两声。
“抓到你了。”非常自信的把杯子放下,杯子就擦着桌边掉到了地上。
还好有地毯,不然他就谋杀了一个无辜的杯子。
他觉得有些上不来气,伸手去抓脖子,揪了两下也没弄明白那领带,理智已经跟着酒精离家出走:“宋晚亭……宋晚亭!”
他哼哼唧唧的叫着,他得去找宋晚亭,撑着桌子就想起来,结果不负众望手也擦着桌边滑下,他跟着一晃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摔的他诶呦呦直叫。
这下,可引起注意了。
他掉到桌子和椅子的中间,视线里所有的东西都是重影的。
有附近的侍者先过来:“先生,你没事吧?”
“你这么温柔,你不是宋晚亭,你是眠眠?”伸手去抓侍者:“眠眠,宋晚亭,我要宋晚亭……”
侍者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扶起来,安置到椅子上,不少人都围了过来,其中一个人凑的比较近:“这也喝太多了。”
任尔指着他,噘嘴嫌弃:“你这么丑,你也不是宋晚亭。”
那人眼珠一瞪,气的甩手就走了。
任尔扒着椅背,他好难受,头也好疼,他要喘不过气来了,他要死了。
“我要宋晚亭……宋晚亭……”
嘴里一遍遍重复着,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扒着椅背的手也逐渐松开。
姜眠快步跑了过来,见到他这样:“任尔,你怎么喝这么多啊。”
任尔点了十多次头才把脑袋抬起来,口齿不清的说着:“宋晚亭……”
围观的不明所以的群众们,脑袋里已经出现了各种猜想。
“你要见亭哥,我这就去找。”姜眠抓住一个侍者:“帮我照顾好他。”
他急匆匆的去找宋晚亭,宴会场没有,卫生间没有,经过吸烟室的时候,就见宋晚亭翘着腿坐在沙发上,微微向后仰头,缥缈的烟雾随着胸腔的起伏漫过了优越的鼻尖,手中一根细长的烟在静静烧着。
“亭哥!”
宋晚亭转头见到他,立刻把手里的烟按灭在烟灰缸,起身向他走去:“怎么了?”
姜眠跑的有点累,大喘着粗气:“任尔喝醉了。”
宋晚亭眼睛里都是:?
“他一直说要见你。”
宋晚亭满头都是:?
虽然很想拒绝,但是姜眠都跑来找他了,他也找不到理由搪塞过去,只能跟着姜眠回到宴会厅,看着角落里围着的那群人,心里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就连他,此时此刻迈出去的脚步都有点踌躇。
“大家让一让。”姜眠喊着在前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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