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到所有行为都变了形……
再次提起往事,他眸中闪过一抹痛色,深深地闭了闭眼:
“当时你怨恨我……是应该的。”
方宜听着心里愈发酸涩,细细密密地泛着疼。
如果时间能够重来,她一定不会选择在那个夜晚,赌气说出那一句“我结婚了”。
可惜,那时没有经历过这一切的她还不懂。
此时所有言语都是那样苍白,方宜撑着沙发凑上去,仰头用吻截断他自责心碎的低语。
眼泪落进唇齿间,这是一个略带苦涩的吻。
唇瓣柔软相依,她难过到了极点,轻咬下去,又不舍地轻轻摩挲。
郑淮明任由她啃咬发泄,修长的手指隐入发丝间,拢住她后颈,轻柔地带进自己怀里。
末了,两个人额头相抵,温热微喘的气息交缠。
方宜目光湿漉漉的,注视着他近在咫尺清俊的眉眼。她不敢细思,曾有过那么多个瞬间,若是走错一步,她都将永远地失去他。
一想到这儿,她就后怕得不能自已。
“要是我回头就好了,怎么会没有看见你呢……”
如今听他说起,她竟丝毫想不起来那天的事。
对自己来说,那只是一个下课后和同学顺路一起吃饭的普通午后,却成了他无数个午夜惊醒的梦魇。
郑淮明轻叹:“如果当时我去见你,你会……原谅我吗?”
方宜微怔,轻咬住嘴唇。
如果是刚去法国那两个月,她孤独又无助,哪怕心里再怨恨,都还会哭着扑进他怀里。可郑淮明恢复身体追来时,已经是第二年春天。
那时她已经熬过了最初的痛苦,哪怕跌跌撞撞,也坚韧地重新站了起来。
平心而论,她恐怕……至少不会轻易接受他的挽回。
但长期异国的两个人,相隔万里,又有多少机会能将这伤痕缝合呢?
“所以……这都是命运安排好的。”郑淮明勉强弯了弯唇角,抬手为她擦去泪迹,“现在……刚刚好。”
方宜哽咽,胡乱抹掉眼泪:“那你决定来法国以后呢?为什么不告诉我……哪怕让晓秋透露一点呢?”
他垂下眼帘,胸膛起伏得有些重,语气充满了自责:“那时我太瞻前顾后、自以为是,觉得只有将一切都安排妥当才有资格再来见你……”
她愣了一下,心疼地俯身紧紧搂住他。
“我没有在责怪你!”方宜喃喃道,“我只是想,如果能联系上我……你会不会好受一点……”
她温柔的、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入耳畔。
郑淮明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整个人卸了力,埋下头将她满怀拥抱……
那些回忆太痛了,痛到他连片刻回想都感到难以承受。
“方宜……”他声音嘶哑,低唤着她的名字,“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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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的眼眶又一次湿润了。
郑淮明总能将很简单的情话讲得很动听,却极少直白地说出“爱”这个字。
或许因为这个字曾经对他来说,是压抑,是沉重……
她要和他一起,将“爱”演绎成温暖和安全,变成一个世上最美好的字。
方宜蹭着他的颈窝,闷闷道:
以后所有的事,无论好的、坏的,你都要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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