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林若棠心里认为张老板人还不错,两人聊得还算愉快。
张老板得知林若棠会好几门外语,现在找不到亲戚,想找份工作,张老板建议,
“你会外语这个好,不如去给人家当翻译,在这租界嘛,老多外国人做生意了。”
听了张老板的话,林若棠若有所思。
到晚上,她准备再去济仁堂看看。
刚走出巷子,就差点和一个黄包车夫撞上,黄包车夫穿了一件麻布对襟长袖,上面打满补丁,戴着黑色毡帽,连脸都看不清。
“小姐,对不起!”
林若棠刚拍着衣服,也没放在心上,随意摆手,
“没关系!”
只见黄包车夫,身材高大,身板也极为精壮,压了压帽子,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小姐是要去济仁堂吗?”
这叫林若棠心里一颤,她没给任何人说自己要去哪里,这个车夫怎么知道自己要去济仁堂。
她突然想到什么,眼神立马变得严肃起来,可能这看不见脸的男人,就是自己要找的“山鹰”。
看来这人白天也在济仁堂对面,肯定注意到自己了。
见林若棠没反应,像是呆住了,谢无畏又问了一句,
“老家那边没叫你带什么话吗?”
她想起章镇华说的那句无关紧要的话,或许那就是接头暗语,她心脏跳得非常快,整个人仿佛打了一针肾上腺素,
“出门这么久,也不给家里写信?”
见着女学生过于激动,声音都是飘得,谢无畏抬了抬帽子,露出自己的脸,
“我最近忙,等有空了就给家里寄信。”
林若棠也看清楚谢无畏的长相,一双飞扬的剑眉,眸似寒星,嘴唇紧抿,极为硬朗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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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棠想起什么,手刚伸进口袋,就听到谢无畏开口,
“上车。”
林若棠果断放弃拿钢笔,立马坐上黄包车。
她还是第一次坐上黄包车,感觉很稳,速度还挺快。
来来往往不少黄包车,谢无畏一路小跑,东拐西拐就来到一个小院子。
谢无畏打开门,就让林若棠先进去,神情警惕的左右观察,见附近没人,利落的关上门。
林若棠也来不及打量院子,她拿出钢笔,谢无畏立马接过,然后走进房间,打开钢笔的吸墨管,情报还在,现在他要将情报传给“信鸽”。
等他出来,问了林若棠几个问题,
“麻雀他……”
林若棠想到什么,眼神黯淡,
“掩护我逃走,和特务同归于尽了。”
谢无畏时间紧,就抓要紧地问:
“你是麻雀的下线?”
“不是,我前几天到上海的时候快饿死了,是章先生给了我一个烧饼,还给我找了棚子落脚。”
林若棠想到为人善良的章镇华,声音有些哽咽。
谢无畏眸色一暗,深深看了一眼林若棠,就一个烧饼,就能冒着危险送来情报,看来是重情义的人。
现在麻雀出事,他们严重缺人,从老家调人来怕是来不及。
要是能将这人发展成为自己人,那也非常不错,当然这件事还得告诉“信鸽”。
“麻雀”出事后,“信鸽”第一次联系他,以后“信鸽”就是他的上线了。
林若棠回忆起那天的场景,突然神色大变,
“我想起来了,还有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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