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玉讪笑,难得露出憨色,直挠头。
秦婋显然也?听说了这事儿,她趁着秦诏心情好,问了一句:“如今,那两位有资格的已经除掉。没什么旁系的手足拦着您,只剩秦王尚在,您是如何?打算的?”
秦诏转过眸去?看她,似笑非笑:“嗯?”
秦婋跪倒下去?,用?一种极为平静的声音说道:“我?追随您日久,凡事您只开?口,小女从未有一件违抗,不可?谓不忠心。今日,公子大业也?摸到端倪,秦婋有一事相求。”
秦诏道:“你的心,我?自然知?道。”
“我?要出宫,待杀了那人?,再回来。”秦婋道:“还请公子准我?。”
“自然。”秦诏毫不犹豫:“本王赏你五十精兵,随你差遣。”
在秦婋出声拒绝之?前,秦诏笑道:“并非我?瞧不上你的身手。你到底是个?女子,虽背地里学了些拳脚功夫,却怕人?多口杂,左邻右舍的乱处多。若是本王的得力干将,倒在那小巷子里——可?不成!”
“多谢公子关心。”秦婋笑了笑,如今明艳的姿容上再无妩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果敢坚决之?色:“不过,公子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秦诏挑眉,哼笑:“谁?秦王——?这秦宫里,除了本王,哪里还有第二个??”
他的声息像是调侃,“难不成,本王还不如你心狠?再说了,不给我?父王腾地方,实在说不过去?。”
提起燕珩,秦婋悄不做声地瞄了他一眼,问道:“公子做这些,恐怕燕王未必高兴。”
谈及情愫,秦诏总归是信任秦婋的,他笑道:“天?下归一、九国五州平定,乃是父王的夙愿,为何?不高兴?说起来,好怪!才俩月不见?父王,怎的这样想他呢!”
秦婋:“……”
“将来您平定九国,可?也?算燕国的一份子?”秦婋沉了沉笑,又道:“先不说大业何?时能成,纵成了,您想要燕王,如何?自处?”
秦诏垂眸轻笑:“如此自处?你这话问的蹊跷。自然是,父王想怎样,便怎样。”
说着,他站起身来,先是看了秦婋一眼,方才转过身去?,背对着人?:“那位,拴着我?的心,比我?的命还要紧!”
那话听着有几分孩子气。
秦婋盯着他的背影,目光深沉,不知?道这样的真情有几分可?信。
似乎猜透了她的心思,秦诏道:“世?人?常说哪一位王侯情深。说到底,不过还是将兴亡都?抛给美人?,待白骨寒凉,只说个?‘红颜祸水’,便遮掩过去?了。”
“可?世?间那么多选择,若是情深,难道就没有江山和美人?兼得的?——帝王权柄在手,连自个?儿的心上人?都?守不住?岂不懦夫。本王偏不信。”
终于,秦诏转过身来,幽幽地笑:“再者,我?不求江山与美人?兼得。只因?,我?父王可?不是美人?,他是——江山的主人?。”
秦婋没再吭声,只笑着点了头:“若您这样说,倒叫我?没话了。只是不好说给旁人?听,四下里追随您的勇将、忠臣,听了这话,恐怕要埋怨主子没有骨气。”
秦诏嗬笑一声,没答。
笑话,座下还有哪位,不知?道他对他父王的心?
他恨不能说给每个?人?听。
秦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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