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
在他发作之前,秦诏终于松开了牙齿,带引着那只手穿过?襟领,破了衣裳阻碍,游走进去?,毫无阻隔的搁在心口,叫他摸住“砰、砰”的热烈心跳。
父王,您摸,这是我的——为您而跳动的心。
但秦诏学聪明了,他口中说的,是另一样话:“父王,您摸,这是我的……伤。”
“我想?知?道,父王……我这样浑身的伤,您嫌我丑陋了吗?”
燕珩掌心触碰着粗糙的绷带。
但那颗心跳动得厉害,带着少?年浓烈的情愫,在他掌心挣扎,越来越放肆,直至那答案几乎脱口而出。
“秦诏。”
“不许胡闹。”
紧跟着,压下?去?的声音,比殿外吹拂的风雨还要?沉。仿佛被羽毛轻轻摩挲过?去?,燕珩嗓息紧得发痒,欲要?抽回手来……
秦诏不满,捉住不放,又问道:“父王,您为何不回答?”
片刻后,沉寂的殿中,有少?年笑起来的声音和追逐着人偏过?头去?的视线:“父王,您为何不看我?……难道,您竟不想?我吗?”
方才跪在眼前,端庄行礼、声称要?告退的人;如今全?剥开了那层束缚,随着银甲褪下?去?的,还有隐忍和谨慎——在戒尺打在手心的那一刻,秦诏便知?道了。他父王今日,再忍不下?一分心骂他。
燕珩回转目光,睨着他哼笑,轻抽回手来。
“我的儿,不要?得寸进尺。否则……”
秦诏含笑,冲他眨了眨眼睛,那句话挑衅,却不是什么惹人怒火的姿态,而像是一种耐心的询问:“否则怎样呢?父王。”
燕珩坐直的身子有点僵硬。
他慢慢地倚靠回去?,后背慵懒压在椅背上,手臂搭放在身前,而后,抬起下?巴,用轻蔑的笑意睨视着秦诏,那脚却伸出去?,踩在人肩窝上——
力气?不算重。
却踩住了他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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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诏闷哼一声,吃痛,却不肯挪动。
“我的儿,让寡人来告诉你会怎样。——再敢放肆,你是要?吃巴掌的。”那脚更用力了些,将试图不退反进的人逼退。
可?秦诏却为那话,弯了嘴角。
他猛地抬手,握住了人的脚腕,而后微微转脸去?,用视线去?玩弄那白皙的脚背和漂亮圆润的脚趾,眼底的晦暗渐浓,“父王……”
燕珩瞧不见他的脸色,只轻笑:“嗯?——知?道怕了?”
若不是他如今的身子,经不起他父王狠戾一脚,他这会儿,必要?将唇贴上去?了。可?惜,才伤透养了没几日,要?是惹人生气?,兴许得再躺三个月。
秦诏咽下?渴望,缓声认错:“是,父王,我知?道错了。”
燕珩欲要?收回脚来,叫他恋恋不舍地握住,一时没挣得动。
那位挑了眉:“嗯?”
秦诏不敢忤逆,只得轻轻放开,视线却追随着人踩落下?去?的脚,将身体?躬得更低,他垂下?姿态,忍住胡乱飞舞的心思,只笑道:“可?父王,您还没有回答我。”
燕珩沉默片刻,才道:“并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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