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话一五一十道来,又问?:“那……小的可?还要?去通传主?母?想来这事儿耽搁不得,也紧要?。”
江怀壁道:“不必了,你只管在门外守着,我亲自去看看,他想做什?么?”
江怀壁乃江骊之子?,是这位主?母疼在心上的宝贝儿子?,且不说日后怎么掌权拿规矩呢,只单说平日里的宠爱,就极不像话。
这两位都?叫人宠爱的发坏,碰到一起,才?见面,也够喝一壶的了!
江怀壁问?道:“就是你,要?见我母亲?——”他轻笑了一声,颇为?不屑的扫视着秦诏,问?了句:“你到底是燕国人,还是秦国人?怎么我听他们说,你是秦国的储君,却唤燕王作父王?”
那话难听,就差把“认贼作父”骂出来了!
秦诏也沉眸打量他,心道,这人生的气度不凡,可?惜是个傻子?:“都?不打紧。我是秦国储君不假,再认那威风九国的天子?作父王,有何妨碍?”
“赶着四处找爹,蹊跷。”
秦诏反唇相讥,嗤笑道:“那你爹呢?”
江怀壁没爹,也不知主?母宠幸的那位,总之在他们五州的规矩里,主?母为?尊,爹这种“物件”么,有没有,都?不要?紧。
这二?人,年纪相当,说话都?刻薄,谁也不惯着谁。
江怀壁竖眉,仍是维持着气度,并未骂他,只问?道:“我不管你的私事,你也注意你说话的口气。眼下,你是囚犯,寄人篱下,何以这样?猖狂?——说吧,你找我母亲,可?有什?么事儿?”
秦诏先是问?:“你说的可?算?”
“那是自然。你跟我说的明白,我自会回禀母亲。难道是定下的条件,你都?答应了?”
秦诏满脸伤痕,笑起来仍然璀璨,含着少年气:“那倒没有——我是想跟主?母谈个别的条件。”
“什?么条件?”
“老老实实停战,也不必要?回那一百五十里。”
江怀壁不以为?然:“那怎么可?能?”
秦诏难得客气了一回,笑道:“少主?不必着急,且听我细细道来。你们如今,若是不停战,就只有挨打认输的份儿。没有我给的那些财宝利器支撑,再打下去,以燕军之力,至多?不过两年,便要?全军覆没。”
“嗬,我五州……”
“听我说完。你也不必跟我扯幌子?,你们五州的本事,想必自己心里清楚,不然,也不必叫先王燕正打得那样?惨痛了。如今坐的这位燕王,兴许比当年那位,还要?心狠。孰轻孰重,你们自己分辨。”
秦诏勾勾唇,直直地盯着他:“再有,那一百五十里,丢的也不是你们青雀的疆土,你们何苦呢?”
那江怀壁还算清醒,并不上他的当,只笑道:“奸诈阴险之徒,你休想挑拨离间,五州之盟,紧密无间,他们丢了疆土,青雀若坐视不理,岂不是唇亡齿寒?”
“少主?虽懂得唇亡齿寒的道理,却不知道根本。”秦诏笑问?:“你真觉得五州紧密无间?趁他们虚弱,青雀难道不想……也分一杯羹来吃?”
江怀壁震惊,诧异看他。
“说你年轻,没见过世面。”秦诏睨着人道:“只做青雀的少主?有什?么好?你就不想拿下五州,坐坐你母亲那样?的位子??应当说,那位子?,比你母亲的虚名,还要?强上许多?。什?么盟约?干脆的变作一家,难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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