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儿?,近日总带着馋劲儿?,也不知是垂涎些什么……
燕珩想,是该给他加两条羊腿吃的。
以?下犯上、放肆完还?得了?奖赏的,秦诏属头一份。如今,叫人掐了?脸仍不知觉疼意的人,仍睡得香甜,更不知道什么羊腿的事儿?。
*
晨光熹微的梦里,没有羊腿,只?有美人。
梦里情形逼真,他父王褪去长袍,露出半张光洁的后背,香肩一抖,袍纱便蒙在自个儿?脸上了?。秦诏痴痴笑起来?……他父王今日不一样,倒与他玩那等情趣。
他馋的想流口水。
梦里,那冷厉的威严,为那点臆想出来?的风情所?取代。他父王不过居高临下地冷睨了?他一眼,便将人烧的浑身发热。
如此扬着下巴瞧人,挑衅,轻蔑。
也就只?有他父王那等高贵姿容,方才陪衬。
像是驯养的手?段,只?差一道银鞭,甩在他面前,顿时?激起满腹腔的征服欲来?。
*
燕珩才阖眼没大会儿?,就察觉怀里的人将他抱得更紧,嗓子里挤出来?两句软软的“父王”,像是恳求。
燕珩困倦的很,懒得搭理他。
然而?这小子愈发放肆。他一手?摩挲着挂在人脖子上,一手?搭扣住那窄腰,脸贴着胸膛,略曲腿,便挤进人两膝之间了?。
他倒会钻空子!
还?不等燕珩反应过来?——忽然有什么硌到腿肉了?。
帝王怔了?三秒钟,“唰”的睁开了?眼。因一时?惊诧,便也不困了?,他强撑起上半身来?,将秦诏揪住襟领拉开半寸距离。
秦诏抱得紧,叫他父王拽了?个悬空——吓得一激灵,也跟着醒过来?了?。
四目相对:……
两人同时?在对方眼睛里,看到了?困惑。
燕珩挑眉,愠怒:“混账。”
秦诏迷茫的张了?张口:“啊?”
燕珩视线下移,盯着他没吭声:“……”
秦诏随着与他父王的视线往下看,怔的手?脚发僵,也没吭声。
燕珩没吭声是无语,秦诏没吭声是……等死?。
当?下,他愣在那处,脸“噌”地蒸熟了?去,然而?嗓子里艰涩,一个字也说不上来?,他只?胆战心惊:完了?,完了?。
燕珩问:“你做什么?”
秦诏心一横,眼一闭,干脆果决的抬眸,装傻答道:“父王,我什么也没做。”停顿片刻,他红着脸道:“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这样了??”
燕珩:“……”
他看秦诏不像撒谎,又想起来?这小子长大了?,如今,才识风月的年纪,晨间……这等反应,也不算错处。
毕竟不是有意为之,燕珩也不好追责,因而?,只?得耐着性子问道:“那画册子,你不是瞧过了??”
“啊?”
片刻后,秦诏佯作反应过来?,那张脸红的要滴血似的,慌乱挣脱出他父王的掌心,兀自钻进被子里,将头蒙上:“父王……可、可我什么也没想呀。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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