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他是信得过的,咱们知根知底。是不是?”
江大河:“……”
他抬手挠挠头,眼珠子转动。
可还没等他将手放下,他就嘿嘿笑了起来:“小元的确不错!”
叶厘也笑了起来:“对吧?他双亲都不在了,也没个家,他若是娶了小柳,那肯定是住过来。”
“这不就等于多个儿子?”
这话说得江大河嘴角快咧到耳后根去了:“之前小元在家里住过,可乖了,说话和和气气的。”
“上次教我们包汤圆,也特别有耐心。”
“他要真娶了小柳,我和你二婶肯定拿他当亲儿子疼!”
他这般满意,叶厘就放了心。
果然,择偶这个事儿,没有硬性标准,得看具体的人。
叶厘又道:“他一个小可怜,正好需要一个家。而且,他去年就托我帮他留意了,他有娶亲的意愿。”
“这样,二叔你先别和小柳说,我明天先去探探他的口风,如何?”
“厘哥儿,那你可要帮小柳多说几句好话啊!”
江大河一听,顿时患得患失上了:“他要是不肯,你就多劝劝。”
他知鲍北元还沉浸在对鲍父的内疚中。
可这么好的小伙儿,与他家小柳太般配了,要是错过了,那肯定寻不着更合心意的。
“放心吧二叔,我一定会好好劝他的。”
叶厘应下。
再没有比鲍北元更合适的人选了。
翌日,是江芽的生辰。
去年叶厘没给他过,就早上多给他蒸了个蛋羹。
再加上晚上时江纪回来了,炖了只鸡,也算是吃了顿好饭食。
但今年他和江纪都开始过生辰了,那小家伙的生辰也不能忽略,仪式感必须搞起来。
他财力比不得余县尉,送不起金首饰。
但送个银饰完全没问题。
他买了两个银镯子,还有两根缀着精巧银铃铛的头绳。
这份生辰礼,完全在江芽的意料之外,当他拿给小家伙时,喜得小家伙语无伦次,扑到他怀中扭来扭去直喊厘哥真好。
之前,虽然余采送过江芽首饰。
但他明白,采哥哥有钱!
可他厘哥是没什么钱的。
而且他厘哥挣钱好辛苦的。
他原以为他厘哥会送他点心,可谁知道竟是这么漂亮的首饰。
厘哥就是他亲哥!
在叶厘怀中腻歪够了,他美滋滋的将镯子戴上,又让叶厘将头绳给他绑到脑袋上,然后他站在有他半个身子高的大铜镜跟前,扭来扭去,各种臭美。
不过,下午,当叶厘要去县城接人时,他却是没嚷嚷着要一起去。
因为他送给江母的手帕,还没完工。
明天一早就要去坟里祭拜江母,是以他老老实实的待在家中做手帕。
叶厘赶着牛车进了县城,他在路边买了两背篓西瓜,而后去了鲍北元所租的小院。
没了芋泥后,半闲居那边的饮子份额减少许多。
不过,夏日嘛,正是喝饮子的时节,饭点时推着板车四处跑着卖,特别是去凉粉铺子那边转转,一日的营业额还是比刘饴那边高不少。
叶厘到时,小院关着门,但龚力生爽朗的大笑声,越过院墙,让叶厘听得清清楚楚。
他有些奇怪。
鲍北元几乎每日都去凉粉铺子,可这会儿龚力生竟然在。
他上前拍门。
片刻之后,龚力生打开了院门。
瞧见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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