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采闻言,顿时抓住了叶厘的手,笑着道:“我同厘哥儿关系好,厘哥儿才不会怪罪,是不是?”
叶厘笑着点头:“当然是的,吴叔,采哥若不是品出了这道点心的好,又怎会想着往半闲居里送。”
“他这一举止,正是在赞美这道点心呢。”
“阿爹,听到了吧?”
余采高兴,瞧向了吴夫郎。
吴夫郎无奈:“怪不得你俩认识的时间虽短,但走的却近,原来是想到一处了。”
“阿爹,想说钻到钱眼里就直说,我和厘哥儿都不会生气的。”
余采笑着道。
这下子满屋子的人都笑了起来。
吴夫郎伸出手点了点他:“好好好,知道你俩要好了,厘哥儿,你既然来了,那就帮我劝劝他,他……”
话没说完,就被余采急急打断:“阿爹!我和厘哥儿回房,我俩回房。”
他说着,就要扶着桌子起身。
吴夫郎见状,知道他是害羞了,毕竟有江纪在。
不过,等他与叶厘出了正屋,吴夫郎也跟着出去,对叶厘交代道:“厘哥儿,你真要好好劝一劝他。”
“给他寻了个不错的人,他年三十那晚也答应去相看,可昨个儿问他,他又不肯了。”
“问他话,他只摇头,也不解释个一二三四五。”
“我也找人打探了,这小伙子的确不错的。”
为了叶厘能好好劝说,吴夫郎又详细解释了那小伙儿为何不错。
叶厘没想到才几日不见,余采竟又要相亲了。
他忙点头应下。
不用吴夫郎交代,他自个儿也好奇!
于是,他扶着余采回了正院的西厢。
西厢房三间是通着的,左边是卧房,右边是书房,中间是待客的茶厅。
两人刚坐下,就有小丫鬟提着茶壶过来给两人上茶。
余采不等叶厘开口,就道:“刚才没吓着你吧?你是我这几年间交的唯一好友,我阿爹、大哥都特别重视,我大哥还推了和同窗的聚会,想见见你和江纪。”
“他们有些夸张了,你与江纪无视就好。”
“这很好呀,说明我的采哥是团宠万人宠,过的特别幸福。”
叶厘笑眯眯的道。
一句话,说得余采脸上也满是笑:“你不怪就好。”
“我肯定不怪呀,我只奇怪,怎么你又不肯相看了呢?”
叶厘兴致盎然的问。
“……”
余采垂下眼睛,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之后才道:“你知道的,我想找个能照顾我的。而对方是个书生,个子也不算高。”
“这样啊?”
叶厘点头,随后劝道:“采哥,没遇见中意的人之前,什么理想型都是虚的,反正你也没有其他喜欢的,不如去见见这个。”
“万一一见钟情呢?吴叔不是说了,对方生得好。”
一见钟情?
余采轻轻摇头:“脸好有什么用?”
能拎得起他吗?
能一下子抓住他不让他摔在地上吗?
叶厘不知他的潜台词,立马道:“有大用啊,最起码瞧着舒心,想笑。就跟江纪似的,虽然刚成亲那会儿,他特别厌恶我,还说我中邪了。”
“可谁让他脸好呢。”
“我只气了片刻,就不同他计较了。”
“采哥,我跟你说,一张好脸才有用呢,这样拌嘴时,瞧着对方的脸,能自己哄自己消气。”
余采倒是没想到还有这种“趣事”,他笑了一下。
而后道:“这倒也是。但我与你不同,我腿脚不便,我最看重的,是对方能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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