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张怎么够解馋?
再说家里还有其他人呢。
因此,不差钱的食客们打包起来几乎都是十张起步。
这价格看似贵,但对那些拥有万贯家财的人家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而且,昨个儿余采也叫张副掌柜向食客们解释为何这样定价了。
首先,这芋泥是买来的,叶厘这个供货商要赚钱,因此芋泥的价格就低不了。
一份芋泥小料的价格是九文,重一两半。
这一两半的芋泥不掺水分,就是扎扎实实的加了炼乳、蔗糖、羊乳的芋泥。
这一份小料,成本是六文,叶厘赚一文半,半闲居赚一文半。
不过,叶厘将芋泥送来后,半闲居得给芋泥保温。
大冬天的,可不敢给食客们吃凉芋泥。
这部分的成本不可忽视。
一张芋泥饼里边的芋泥馅也是重一两半,因此成本算作是七文半。
外边的白面饼皮比芋泥稍轻一些,重一两。
但需要用油去烙。
再算上人工、柴火,卖出去一张饼,余采只能赚三文。
这算多么?
直接卖芋泥小料,余采能挣一文半。
加工成饼子,如此折腾一番,也就是多挣一文半。
对于不差钱的人而言,就余采这个利润,一点儿都不算坑人。
因此他们买起来颇为豪气,愿意为这份美味买单。
叶厘、江纪吃过午饭赶着牛车来到半闲居时,半闲居一楼依旧满满当当。
他们俩穿越一楼大堂去后院时,听到好几道催着伙计赶紧上芋泥饼的声音。
这一声声催促,叫叶厘不由勾起了嘴角。
一份芋泥小料,重一两半,他挣一文半。
三百斤芋泥,可做两千份小料,所以一文半乘以两千,那便是三千文。
梁二香、江柳、江榆、叶阿爹、刘饴的工钱每人是三十文,一日是一百五十文。
算上运输的那十文,工钱总支出也才一百六十文。
所以,只靠着芋泥,他一日便可入账两千八百四十文。
一个月就是八十五两。
而作坊那边,一个月的利润是六十两。
如今他一个月入账一百多两,这叫他如何能将嘴角压下去?
根本压不下去!
他都想蹦着走了!
不过,待到了余采的小院,见着余采那憔悴的脸、微肿的眼,他的好心情立马被担忧取代。
这是怎么了?
可这会儿江纪还在呢。
他也不好直接问,于是便同余采扯了会儿旁的。
之后他便拉着江纪出了半闲居。
坐上牛车,江纪心里酸酸的:“你为了余掌柜,竟要提前送我回县学。”
叶厘:“……我要是真的重友轻色,那这会儿就叫你步行去县学了。”
这话叫江纪笑了起来,心中的酸味散了不少,他问道:“那你明个儿来吗?”
“来,顺便将准确的尺寸送去布庄那边。”
叶厘点头。
昨个儿定制成衣时,他只知道自个儿、江纪还有两个小家伙的尺寸,因此,他还得再跑一趟,将叶阿爹、刘饴、叶大吉的尺寸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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