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他口中,勾着他的舌加深这个吻。
两人刚喝了饮子,口中都是甜的。
但这份甜不及他们心中的甜。
分居两地小半个月,终于又能抱着对方、吻着对方,这一刻的满足,心中的满盈,可不是一起吃顿饭就能达到的。
虽然两人都穿着厚棉衣,但唇舌和呼吸是缠一起的,这份亲昵,足以缓解这十余天的想念。
江纪吻的轻柔,没去撩拨叶厘的敏感点,因此,这个吻虽绵长,但结束后叶厘依旧生龙活虎,气息平稳。
叶厘环着他的脖颈,有些疑惑:“你刚才让我等着,我还以为你会亲得我喘不过气。”
“这里又不是咱们俩的卧房。”
江纪说着挑眉,凑近抵着他额头轻声道:“再者,一个吻算什么等着?这账,咱们到炕上算。”
叶厘:“……”
他乐了起来,低声问:“好相公,你打算如何算?”
“叫你一觉睡到中午?”江纪问。
这话瞬间叫叶厘想起上次这人回来的头一晚。
那晚做了三次,最后那次他半睡半醒,整个人是困倦的、疲惫的。
可脑子里保留着一丝兴奋。
再加上江纪的动作有些缓,搂着他一下一下,撞得他犹如躺在水面上,舒服坏了。
想到当时的滋味,他身子不由扭了几下,好想!
可好相公要上学。
上学!
十八岁的读书郎,脑子里装满这种事儿,总有种负罪感。
他幽幽叹口气,轻声道:“江纪,咱们这样贪欢是不是不好?”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也有些严肃。
江纪自然也想起了那一晚的情形,但他摇头:“咱们算什么贪欢,一个月也就月末聚几日。”
“以我这个年纪,不是正常?”
叶厘:“……”
对哦。
他是拿上辈子的思维,觉得十八岁就该好好读书。
可在这里!
这个年纪的人已成了亲,过夫夫生活天经地义呀。
他笑了起来,瞧着江纪近在咫尺的唇,他笑着道:“好相公,那我等着哦。”
说罢,不等江纪回答,他就吻了上去。
十八岁的相公,这会儿不好好享受,那什么时候享受?
江纪不知他心中的那点小纠结,以为他是怕耽误自己读书,于是这一吻完毕,江纪又再三保证,不会影响学习。
叶厘没说不信。
但心中还是决定这个月末去拜访韩夫子。
两人抱在一起说了会儿话,内容是昨个儿的发节礼,这事儿讲完,他们也该走了。
叶厘喊伙计上来打包没吃完的食材。
江纪将叶厘带来的没吃完的饺子、包子拎上。
夫夫俩下楼,一同去柜台前结账。
虽然半价,但这一顿饭还是花了八百多文。
要不是有作坊在,即便半价,叶厘也不敢经常过来。
两人付了银钱,正准备出门等伙计把牛车牵过来。
这时,一辆有些豪华的高大马车在门口停了下来。
马车停稳,一直跟在余采身边的那个婆子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余采来了。
既然碰上了,自是要打声招呼。
叶厘与江纪出了半闲居的门,江纪拎着背篓站在门口,叶厘朝着余采的马车走去。
不过,只走了两步,他就顿住了脚步。
因为余采并没有下马车。
虽然那婆子将马凳放到了车辕下,但余采只是坐在马车门口,怔怔的瞧着半闲居的匾额,脸上挂着明显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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