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阿爹一来,就包了一日三餐,猪、鸡也无需他操心,叶阿爹顺手就喂了。
至于去县城送货,他无需日日去,等江通认了门,他就将这活儿交给了江通。
原本,他想给江通加十文的跑腿费的。
毕竟旁的人只干一样活计,江通却是要干两样。
可江通不同意。
早上那三十文拿的已经很心虚了,如今能多干点活儿,他心里踏实。
江大河也是一样的想法。
他和江通商议了一下,今后他们轮着去县城送货。
他们商量好了,叶厘自是应下,反正甭管谁送,清闲的都是他。
于是,叶厘就过上了甩手掌柜的日子。
每日的任务是“学习”。
至于关起门后他与江纪到底干了啥,自是只有他们两人知道。
其实两人也没有干啥。
大白天的,江麦、江芽随时会进他们的屋子,两人也就是搂搂抱抱,闲话家常。
当然,江纪也会真的手把手的教叶厘写字,叶厘那一手毛笔字犹如狗爬,他实在看不过去。
他要教,叶厘也就认真学。
为了方便教学,他让叶厘坐在他怀中,两人有体型差,这样教起来正好。
可他年轻,火力旺,夫郎在怀,脸蛋又长在他心坎上,于是最后受折磨的是他。
但他舍不得放手。
分离在即,他只想将人抱的更紧。
转眼就到了去县学报道的前一日。
一早醒来天空就阴沉沉的,瞧不见半个星子。
半晌,有小雪粒落下。
小雪粒哗哗啦啦落了半个时辰,也只给大地铺了一层不怎明显的白。
温度不到零下,大多雪粒一挨着地面就化了。
无风,倒也不怎么冷。
但叶厘怕冷。
他穿上了江柳给他新做的小袄子。
这袄子是贴身穿的,不算厚实,只适合在烧了炕的室内穿。
若是出门,外边还得套一个加了棉的长褙子,脖子里再戴个毛茸茸的兔毛围脖。
必须全副武装。
明个儿江纪就要去县学读书了,虽说县学管饭,但伙食也一般,跟私塾的比起来,菜窝窝换成了玉米馒头玉米饼子,汤也没那么清晰照人。
虽提供炒菜,但全是素菜,也没什么油花。
若是想加餐,得额外掏钱。
于是,叶厘就打算再给他做些核桃芝麻粉。
大冬天的往汤里加几勺,又暖和又香。
肉松就不必准备了。
他准备借着送豆腐泡,隔三差五的去给江纪送饭。
他昨日已托叶两买了核桃芝麻,因此,在小客厅听到叶两的喊声后,他立马就放下手中的毛笔,和江纪起身出了屋子。
叶两赶着牛车进院子,见叶厘、江纪从屋子里出来,就笑着道:“厘哥儿,快来,你饴哥给你做了个兔皮袄,你鱼哥给你做了两双棉鞋,你来试试合适不。”
“……啊?”
叶厘听得一愣:“饴哥给我做了兔皮袄?”
刘饴不是一直对他敬而远之吗?
“对,你不爱拿针,他前些日子出摊,见有人在卖硝好的兔皮,他就买了几张。是白兔,皮子没有杂毛,这袄子特别好看。”
叶两说着从牛车上跳下,他将牛车上的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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