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必!”
“我岂是那种一朝得势就前恭后倨的小人?”
“这不就得了?现在我养你,以后你罩我,咱俩都在为这个家出力,只是有先后罢了。”
叶厘心中满意,面上却是哼了一声,抬手戳了戳他心口:“换做是我,若我成了举人夫郎,那这个身份就完全是我的。”
“我天天顶着这个名头出去作威作福、狐假虎威,我才不会和你客气。”
“……”
江纪没了刚才的急切,只觉得好笑。
“那我努力考个举人回来,好叫你能出去作威作福。”
“我的重点是这个吗?”叶厘不满。
江纪抓住他的手,轻声道:“我知你的意思,今后再不会在银钱上与你生分了。”
“那以后就看你表现了,不然你就是要在中举后翻脸。”
叶厘挑眉。
“……好好好。”
江纪哭笑不得。
他真的,记住了!
叶厘这下子彻底满意了,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笑着道:“好相公,咱洗澡去吧。”
他变脸这么迅速,可江纪却像是喝了蜜,他最爱叶厘这股让他无可奈何的劲儿。
他将人搂住,先眸子亮亮的看了叶厘一眼,随后在叶厘唇上轻舔一下,稍稍拉开距离,见叶厘笑盈盈的瞧着他。
他心中一甜,又捧着叶厘的脸吻了下来,吮吸舔咬,将叶厘吻得气喘吁吁了,这才舍得放开。
接下来还有重头戏呢。
不能再耽搁了。
他去锁了院门,叶厘先将热水舀到木桶里,水温高,得往里边掺凉水。
然后他回房拿澡豆。
挑挑拣拣,他拿了一个桃花味和橘子味的。
从堂屋出来,江纪已经将两桶水拎去了小棚子。
快到深秋,夜间气温低,小棚子的闷热不透风总算有了用处:能聚点热气。
但即便如此,这样冲澡也是冷的。
两人没有拖延,速度快的好似很快就消散掉的桃花、橘子两种香味。
因技术原因,这两种味道都很淡,抹在身上后一冲水香味就没了。
但叶厘依旧高兴,这个季节能闻到两种味道,江纪真的有心了。
洗完后,他捧着江纪的脸重重亲了下,这才裹上大布巾回西屋。
炕上的竹席早已经撤下,如今是柔软的棉花褥子。
再跪着折腾,叶厘膝盖不会留下触目惊心的印迹。
可有利也有弊,天冷,不能跟之前那般让叶厘倚着椅背敞开身子了。
两人得裹着被子。
好在今晚两人也不打算用花里胡哨的姿势,这么久没见,当然要面对面瞧着对方的脸了。
将被子一裹,两人甭管谁上谁下,反正都能抱着对方的身,吻着对方的唇。
而且,也无需什么疾风骤雨,心中情意绵绵的二人,只想抱着对方将这一场延长、延长再延长。
世间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一场结束,身心皆满足的两人仍搂着对方,又黏黏糊糊的亲了一会儿,这才擦了身子重新躺下。
疲惫,但兴奋。
于是两人睡晚、起晚。
第二日,他们被江大河的拍门声惊醒。
睁开眼,一室黑暗。
叶厘脑袋困的厉害,他哼哼了两声,江纪忙道:“你睡,我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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