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你字刚出口,叶两就惊叫起来:“你在发热?!”
鲍北元的手,热的厉害。
他忙又去摸鲍北元的额头,这一摸,更是烫的他将手缩了回去。
他眉头紧锁:“你发着高热,看大夫了没?走走走,我带你去看大夫。”
他今日是赶着牛车来的,正好能带着人去县城。
叶厘此刻也是无语了,但他还没开口,鲍北元就笑着摇头:“没事,我前几日就找大夫开了药,等回去后喝上一副就行了。”
“……你前几日就病了?”叶厘皱眉。
“之前下雨,受凉了,一直没好,不妨事。”鲍北元定了定神,忍着眩晕,指着背篓道:“厘哥,你数数这钱,共两贯零三十二文。”
“我待会数,哥,你带着他去县城看病。”
叶厘眉头皱的更紧。
下雨已是小半个月前的事了!
“我真没事,不用麻烦两哥。”鲍北元坚持。
可叶厘盯着他潮红的脸,泛白的唇,哪里会放心。
叶两也不放心,半拖半拉的扶着他往门口走。
牛车栓在门口的枣树上。
鲍北元因高烧,此刻浑身无力,眼前还有些眩晕,根本挣不脱叶两。
他被强行押上了牛车。
叶厘追了出来,递给叶两一贯钱,并叮嘱叶两多跑两家医馆。
鲍北元竟已经病了十余日,现在又发着高烧,就此时的医疗水平,不多看几个大夫,他真难以放心。
很快,豆腐泡和面果都炸完了。
又等了片刻,江麦、江芽回来了。
两个小家伙的捡柴数目已恢复到正常水平,不会再拖到傍晚才回来。
不过,得知鲍北元生了病,他们都很担忧。
生病好可怕的,会吃很苦很苦的药!
这一等,叶两直到傍晚才回来。
他将鲍北元带了回来。
鲍北元独自居住,又发着高烧,下午进城之后,鲍北元就烧的昏昏沉沉了。
虽说在医馆喝了药,可此时依旧不太清醒。
这种情况下,他自是得将人带回来。
至于龚力生那边,如今龚力生夫妇依旧每天忙得脚不沾地,而且也没鲍北元住的地方。
只是,叶两今个儿还得赶回去。
不然的话,既耽误明天做生意,也会让叶家人担忧。
若叶两走了,此刻江纪不在家,叶厘带着两个小家伙,那鲍北元就不好留在江家了。
江通家房子竣工了,一家子也已经从棚子里搬进了新房,但如今一家子除了全力做变蛋,还做木工。
江通舍不得风铃的进项,让江顺、江达甚至江大川、高君都参与进来,反正是小东西,慢慢练手呗。
而且,高君身子不太好。
思虑一圈,叶厘觉得还是将鲍北元送到江大河家比较好。
如今地里活儿不多,梁二香有空照顾他。
江大河家也有空房间,可以住之前江麦江芽的屋子。
而且,说到底,他、江纪与江大河一家的关系更亲近些,这种事还是麻烦自己人比较好。
叶两自是没意见,他牵着牛车,和叶厘去了江大河家。
两人到时,江大河一家四口都在。
江大河、梁二香听叶厘讲了缘由,想也不想的就应了下来。
且不说鲍北元与江纪交好,就算是路人,有这么可怜的经历,他们也愿意照顾一二。
于是叶厘将鲍北元安置到了江大河家。
鲍北元此刻大脑昏沉、身子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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