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纪:“?”
叶厘也睁大眸子,两个小家伙搞什么呢。
推开东屋的门,一股淡淡的小便味道顿时袭来。
叶厘脚步立马顿住。
明白了。
这是尿床了。
而且,似乎江麦也尿床了。
江麦见自家大哥、哥夫推门进来,恨不能从地上寻个缝隙钻进去。
他都这么大了,结果竟尿床了!
丢死人了!
尤其他之前还嫌弃芽哥儿尿床。
他抬手捂住小脸,根本不敢去瞧江纪、叶厘。
可谁知下一瞬,叶厘的声音响起:“小麦,是我和你大哥的错,你和芽哥儿小,碰到好喝的就停不住,我们该制止的。”
“就是。”江纪来到炕旁,一把将江芽抱住,并用大拇指擦去他小脸蛋的泪珠:“小事呀,不用哭。”
江芽瘪瘪嘴,抽噎道:“炕都湿完了……”
他之前偶有尿床,但挪到旁边还能睡。
可今晚炕湿了大半,他和他二哥都没地方睡了!
“你和你二哥挪到西屋睡就好了,明个儿将席子刷一刷,晒一晒,不就没事了?”
江纪说着,将他塞给叶厘。
江纪又去捞捂着脸的江麦。
可怜的小家伙儿,一向以大人自足,有些好面,此刻尿了床,怕是觉得天都要塌了。
他这个当哥哥的,可得好好哄一哄。
夫夫俩将两个小家伙带去了西屋,暂时没管东屋那一摊子。
江纪搂着江麦又是保证绝对不外传,又是将错揽在他和叶厘身上,说的嘴巴都渴了,江麦终于不捂脸了。
他坐在江纪腿上,小脸通红。
但受了重创的自尊心却是好受了许多。
对哦,他才七岁,虽然他觉得他长大了,可在真正的大人眼里,他还是小孩子呢。
心里好受了,江纪叶厘又带着他和江芽去院子里尿尿,这一番折腾,等他和江芽在西屋睡下,鸡都快叫了。
江纪、叶厘也困了。
两人对视,随后同时笑出声来。
那点儿无形的生疏隔阂,彻底消散。
这忙碌的一夜!
次日,叶厘理所应当的赖床了,他和江麦、江芽一块起的床。
江芽一睁眼,竟瞧见自家哥夫还在他身边躺着,于是乐的直往叶厘怀里扑。
等叶厘抱住他,他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昨晚的事儿。
但他并没有难为情太久。
反正他时不时的就尿床嘛。
他乐颠颠的在叶厘怀里拱来拱去。
江麦被吵醒,小家伙儿一醒来,很快就想起昨晚的事儿。
他小脸虽红,可叶厘不提,他也装什么都没发生。
早饭后,江纪将东屋的席子、床单还有褥子都拎了出来。
江麦见状,立马拎上背篓拉着江芽跑出了家门。
他和芽哥儿去割草!
他们俩回到家,无视掉挂在绳子上的物件,看叶厘又在择韭菜,就跑去帮忙。
得知今个儿竟是要吃韭菜鸡蛋饺子,两人都高兴极了。
自打过年,他们俩还没吃过饺子呢!
叶厘之前嫌麻烦,并没有包过水饺,但天天饼子饼子的,他吃腻了。
于是打算换个新花样。
他昨个儿还特意叮嘱叶两,若是家中无事,就早些来,好帮着他包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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