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江大河,叶两顿时没了话:“成,明个儿我买肉。”
不过,当第二天傍晚叶厘提着肉过去时,江大河却是有些不高兴:“都是自家人,你还买什么肉?也太生分了。”
叶厘笑眯眯的解释:“二叔,这是孝敬你和二婶的,我孝顺还有错啦?”
孝顺,这两个字戳中江大河的心坎,他又高兴了起来。
可不是!
侄夫郎孝顺,这是眼里有他这个二叔嘛。
他笑呵呵的道:“你就放心吧,等下次小纪回来,你二婶肯定能将衣裳做好。”
之前,江纪的喜服就是梁二香做的。
这才过了几个月,倒也不用重新量尺寸。
“不急,他去府城前做出来就成了。二婶平日里也忙,得空了再做。”
叶厘道。
江大河摆摆手:“她也没大事要忙,现在地里的活儿不重。”
日常除除草、浇浇水而已。
这活儿在叶厘看来极为辛苦,可在农人眼中,在秋收之前,真不算特别忙碌。
像是江大川家,他家人多,但地不多,江通都能时常留在家中捣鼓木工了。
叶厘想到两个月后江纪所需的盘缠,以及江纪的债务——他前几天偶尔从江大河口中得知,江纪竟还欠了外债。
债主是江大河和江福正。
在江父刚没的那两年,江纪年龄小,零工不好打,麻袋不好扛,因此挣的少,遇到花钱的地方,只能借钱。
之后偶有手头紧时,也借了些。
到目前为止,加一起共借了八两多。
这八两多的外债,叶厘算作夫夫共同债务,江纪忙着读书,只能由他想法子偿还了。
于是,从江大河家出来,他径直去江大川家找江通。
其实他早就用木棍将风铃做出来了,但最近江通忙着做锯末、凳子——制作变蛋需要用到锯末,江通身为木工,自是不愿花钱去买锯末。
他就先用刨子将木头刨成纸一样薄的刨花,再用斧子把刨花尽量剁得粉碎,再经过手擀手搓等工序,弯曲的刨花就成了锯末。
这种锯末不如锯子锯木头时飘下来的木屑碎,但凑合着也能用。
目前叶厘、江柳、江榆做变蛋,只需买生石灰,不用再买锯末了。
锯末其实不贵,与其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小钱上,不如做风铃多挣些钱。
当然,靠着江通一人,风铃挣不来大钱。
但对叶厘而言,积少成多,总比没有强。
再不济也能将江纪的鸡蛋钱和高温补贴挣出来。
对江通而言,那肯定比做锯末省下的那点钱多。
因此,这生意还是很有必要的。
叶厘到江通家时,江大川、江达、江顺父子三人下地还未回来。
江通正拿着刨子刨木头。
江大川的夫郎高君则是坐在水井旁择菜。
高君身子不好,很少下地。
江通、高君见他进门,都停下手中的活儿,笑着朝他打招呼:“厘哥儿,怎这会儿来了?快坐。”
“喝水不?”
叶厘忙道:“大伯,我不渴,你别忙活了,你坐下歇歇,我来是有事儿要和大通哥商量。”
“什么事儿?”江通问。
高君也好奇的望着他。
“就是我最近用木棍做了一个风铃,我想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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