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宽敞。
他省力,叶厘也享受。
更重要的是!
虽然棚子里黑乎乎的, 但他脑子里能想象出来此刻叶厘有多诱人。
若是在油灯下这样敞着身子……
他俯下身子, 吻了下叶厘的唇, 随后道:“找大通哥再打一把大点的,搁咱屋里, 就咱俩用。后边再配个棉枕,省得把你背上硌出印记。”
叶厘想了想那个画面,心里也有些蠢蠢欲动。
不过,他的关注点更多是在印记二字上。
好相公是有多心疼他哇?
心里头美滋滋, 他晃了晃被江纪握着的脚丫子,想换江纪坐着,他来动。
江纪的确也想感受一把新花样, 就应了下来。
可真体验上了,江纪又不满意了。
这分明是折磨。
而且,时间紧,任务重。
再拖延下去,夜要深了。
他干脆又抱起叶厘,如昨晚那般,狠狠过了一把瘾!
待结束后,两人都缓了片刻,这才去寻对方的唇,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
趴在江纪怀中晕陶陶时,叶厘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江纪这体力,让他再当几日牛马,他也甘之如饴。
当叶厘心甘情愿的割猪草时,县城里,鲍北元推着新买的独轮车,快步朝龚力生的凉粉铺子走去。
他今个儿出门晚了。
这都快中午了。
没办法,第一次独立出摊,不仅不熟练,他还贪心煮了蜜红豆、珍珠小汤圆当小料,又跑去冰铺买了碎冰。
一番折腾下来,直到此刻才出门。
好在他已经和龚力生打了招呼,因此,此刻他直奔凉粉铺子而去。
夏季,龚力生的凉粉铺子生意一般。
天热,炒凉粉更热,这时节,人们都爱爽口开胃的。
不过,到底是老字号,招牌硬,回头客多,当鲍北元到时,铺子里的四张小桌子已坐满了。
龚力生自个儿蹲在铺子门口,抓着把大蒲扇,一边摇晃一边和食客们瞎侃。
他瞧见鲍北元走过来,立马起身,皱眉道:“你小子!可别学你哥,大中午的才出门做生意。”
鲍北兴越发不像话了。
说什么天热,在灶房里待不住,已经三天未开店做生意了。
鲍北元可千万不能学他。
鲍北元一听,忙解释:“生哥,我是做了两样新的小料。又想着天热,得吃点凉的,于是就跑去买了冰块。这前前后后就我一人,所以出门才晚了。”
“这样啊,那你做了什么小料?给我来一碗。”
龚力生闻言,脸色缓和了许多。
鲍北元把独轮车停在凉粉铺门口。
独轮车比起板车,有些小。
但车把下立着一根柱子,因此无需人扶着,车子便可平立在地面上。
上面的陶罐、碗筷也放的稳稳当当,不会滑落。
鲍北元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掀开一个小陶罐,露出里边的蜜红豆:“这是加了糖的红豆。”
他又打开另外一个小陶罐:“这是没有内馅的小汤圆。”
“咦,很不错嘛。”
龚力生拿蒲扇拍了他一下:“你小子,花样真多!我回去拿碗,你给我来两碗,你翠花嫂子在,她还没喝过豆乳米麻薯,惦记许久了。”
“诶,好!”鲍北元笑眯眯应下。
一碗豆乳米麻薯是十文。
小料的话,一勺子是两文。
若是两样都加,那一碗就是十四文,两碗就是二十八文。
开门红哇!
他正高兴着,这时,食客里靠着门的那一桌,有个中年夫郎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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