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见一面已经很苦了,还不准他上炕!
他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花,他麻溜的花!
今后他一天吃两个鸡蛋!
抓着俩鸡蛋回到角落里,坐下之后,他递给鲍北元一个。
鲍北元正在啃菜窝窝,见状立马道谢。
“还是纪哥好,这膳房的窝窝头也太难吃了。”
他手里的菜窝窝是玉米面混着高粱面制成,面粉磨的不细腻,再配上野菜的微涩,口感着实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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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吃饱就成。”江纪道。
“也是。”鲍北元说着,举起菜窝窝大咬一口,一边嚼一边对江纪道:“我得再谢谢厘哥,为我费心了。当然,也少不了好兄弟你。”
“只是,这茶饮做出来了,接下来是个什么章程呢?”
江纪闻言,反问:“你愿意干这个?”
“愿意,比扛大包好。”鲍北元点头。
他昨夜为何睡不着?
因为前路茫茫。
若他真没心没肺也就罢了,可以拿着几十两银子醉生梦死,花完了就自生自灭。
可偏偏他不是那样的性子。
卖书籍时他便为以后谋算。
本以为,他一个大小伙儿,怎么着都能活下去,可听了江纪一番话,他只觉得前路茫茫,披着夜、隔着雾,叫他无一丝的头绪。
连扛大包都有那么多门门道道,他还能做什么?
于是辗转难眠,直到鸡叫声传来,才昏沉沉的睡去。
现在,江纪和贤哥夫给他指了条路,那他自然要把握住。
“你愿意便好。你厘哥的意思是,你先试卖几日,若是生意还成,你真下决心要干这个,那就将方子教给你,你自己做、自己卖。”
“每日的营收,一九分。”
“他拿一成,你拿九成。”
江纪一边剥鸡蛋壳一边道。
“一九分?”鲍北元一双眼睛瞬间睁的老大。
“多吗?若是觉得多,也能再谈。”
“不不不,我是觉得厘哥拿的少了。”鲍北元忙道。
做吃食生意,最关键的就是方子。
就如同他家的面馆,和面以及汤头都是他家的独家秘方!
靠着这独家秘方,他爹娘才能将小摊子变成如今的面馆。
早上的那道茶饮,厘哥可是出方子的人,可厘哥只拿一成的收益,这是在接济他、可怜他。
他心中感动:“好兄弟,该三七分才是。”
江纪摇了摇头:“他只出了个方子,余下的全由你操心,一九分,挺合理。”
看鲍北元还要反驳,他就继续道:“卖这个,前期没有铺面,得由你自个儿走街串巷。”
“而且,你最起码得租一个只由你一人使用的灶房,省得方子被人瞧了去。”
“光是前期,你就得投进去五两银子。你卖多少乳茶才能将这五两挣回来?”
“就这样定了,若以后真的红红火火,那你再多给你厘哥一些。”
说罢,他两口就将那个鸡蛋吃了,而后拿起菜窝窝吃了起来。
鲍北元也拿起鸡蛋在斑驳老旧的木桌上嗑了一下,道:“这个肯定好卖的。比我之前喝过的平价乳茶饮子都好喝。”
北阳县的十余家饮子店,他几乎喝了个遍。
抛开各式果酒以及加了草药、香料的养生茶,只谈乳茶。
高端一些的,是用酥酪与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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