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了两声,见叶厘没醒,犹豫一下,还是打湿布巾,然后掀开被褥,动作小心的为叶厘擦拭身子。
反正刚才该看的都看了,再加上叶厘还睡了,他擦的极为顺手。
给叶厘收拾完了,他也略略擦洗一番,随后眉头紧皱,犯了难。
嗯……他是留在西屋,还是回东屋?
沉思片刻,顺带回想了一番刚才的情形。
轻咳一声,挠挠头,他转身回了东屋。
刚才一时上头,什么都干了,可实际上,他们俩其实不熟。
待明天醒来,大眼瞪小眼的,那多尴尬……
所以他还是回去和小麦、芽哥儿一起睡吧。
鸡叫第一遍时,叶厘又准时醒了。
只是,今日没了往日的神清气爽、神采奕奕。
痛。
很多地方都痛,不仅仅是昨夜使用过度的部位。
他嘶了一声,抱着被褥翻了个身,并竖起耳朵听外边的动静。
外边的确有响动。
而且,他左右两边皆一片冰凉。
显然,昨晚便宜相公回东屋睡觉了。
他并不意外。
也没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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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单纯是馋便宜相公的身子,要说感情,那真没多少。
赖了会床,他龇牙咧嘴的起床。
便宜相公不要工钱,不好将活儿都推给便宜相公干。
第18章
昏暗的磨房中,江纪正往磨眼里舀黄豆。
听到堂屋门被推开,他一愣,随后放下勺子出了磨房。
月光不太明亮,只能看到叶厘模糊的身影。
瞧不见叶厘的神色。
他松了口气。
有黑暗做阻隔,那点尴尬、不自在淡了许多。
他尽量让声音显得平静,好似昨晚亲得难解难分的场景全是做梦:“起来做什么?回去躺着,我一个人就能磨豆腐。”
“额……”
其实叶厘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
昨天凌晨便宜相公就是一人推磨,没让他插手。
但他们毕竟不是真正的恋人,因此他挣扎着起身,准备去磨房晃荡一圈露露脸。
现在便宜相公主动表了态,他也不客气,他现在是真的不舒服。
不过,转身时,他交代道:“待会让小麦做早饭,让他馏八个鸡蛋。”
“八个?”这个数字让江纪有些意外,但不等叶厘开口,他就又应了声好。
草包……不,叶、叶厘的确需要补补。
“就是八个,咱们一人两个。你看你瘦的,身上全是骨头!”
“昨个儿就趴在你身上那么一会儿,结果硌得我现在全身都疼。”
叶厘解释了一句。
江纪:“……”
叶厘也没指望便宜相公回答,他一边叮嘱一边慢腾腾回堂屋:“你可得好好补补,不然以后我还要受罪。”
见堂屋门关上,江纪轻轻呼口气,转身回磨房。
算了,经过昨晚,他已知道这人说话、行事有多大胆。
补就补。
当夜幕转蓝,即将天亮时,江麦、江芽起床了。
两个小家伙醒来不见叶厘,顿时有些奇怪。
他们站在磨房门口,江芽小手扶着磨房的门框问道:“大哥,厘哥呢?”
“他不舒服,我让他回去歇着,今天由你和你二哥做早饭,好不好?”
江纪停下脚步,语气温和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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