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没受什么委屈。
也就芽哥儿,天天听这些难听话。
好在芽哥儿小,就目前来看,应是没把江大河的话放在心上。
但这个情况他得重视,等卖完豆腐,他与江芽聊聊。
他让江麦江芽去洗手。
江麦拉着江芽往外走,心中有些奇怪,这个草包经常骂芽哥儿是丧门星的,现在竟然帮着芽哥儿说话?
叶厘等两个小家伙出了灶房,就笑着对江大河道:“这是当然,相公是个好的。”
一句话,说的江大河高兴了起来。
可不是,他这么掏心掏肺的待江纪、江麦好,就是想让侄子给他养老。
但是吧,俩侄子年纪都小,因此这个念头他只在心里想,不好意思说出来。
可现在听叶厘的意思,这事很有希望嘛。
心里头高兴,他不由顺着叶厘的话夸起了江纪。
“你婆婆是从南边逃难来的,原本家境不错,识得不少字,她教导小纪认字,小纪三岁就能背诗,五岁就能帮着算田里的赋税。”
“后来进了私塾,也一直受夫子的夸奖。”
“他过县试时,镇上和你公爹一起干活的那些人,都想把自家的闺女小哥儿嫁给他。”
“要不是你……”
说到此处,他猛然止住话头,有些心虚的抬起眼皮去看叶厘。
就他这侄夫郎原本的性子,哪里配得上他大侄子。
但现在侄夫郎性子改了,也露了一手真本事,他再说这话,纯纯是找不自在。
见叶厘神色如常,他干笑两声:“小纪是个好的,你以后就知道了。”
恰好这时江麦、江芽两人进了灶房,他忙转了话头,开始教两人如何过滤豆渣。
叶厘也只当没听出来江大河的潜在意思,原身都不在了,他也懒得评判什么。
四人一起上手,很快就将豆渣过滤完毕。
接下来就是开煮了。
这涉及到做豆腐的核心,江大河让江麦、江芽去河边割猪草,他也准备回家。
不过,他刚才听江麦说,今日这十斤豆子是向江福正借的,叶厘手里没钱了。
因此,他回家扛了一麻袋黄豆送过来。
黄豆可是好东西,豆杆能喂羊,豆子能换豆腐、能榨油,榨油剩下的豆粕能做豆饼能喂羊。
他家每年都会种一些黄豆。
而且,哪能一直去里长家磨豆浆呢,他准备去县城石坊买个石磨,顺带找木匠打一些豆腐模具。
馍筐只能应急,正经做生意,肯定要准备专业的工具。
他还拿了五十文钱给叶厘,他侄夫郎现在是要干大事的,手里没钱怎么行?
“你先用着,不够了再找我要。”他笑呵呵的将五十文钱放到灶台上。
“够了够了,谢谢二叔。至于石磨、模具,麻烦你走一趟了,等我挣钱了,立马就将这些银钱还你。”
叶厘真心实意的道。
雪中送炭!
“什么还不还的,不用还,你尽管使,都是一家人。”江大河立马道。
“要还的。”叶厘很坚持,他笑着道:“你和二婶还得给小柳和榆哥儿攒嫁妆呢。”
“到时候意思意思就成了,本就是赔钱货,哪能再多多的置办嫁妆?”
“好了好了,你忙吧,我这就进城了。”
江大河抬脚要走,当然,他不忘叮嘱叶厘,点豆腐的法子绝不能教给江芽。
叶厘:“……”
算了,等他将豆制品生意做大做强,再好好和江大河讲道理。
今日他依旧做冷水豆浆,若是豆腐没卖完,那他就炸成豆腐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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