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啊,还想继续睡。”
赵成溪闻言挑了下眉骨,半垂着眼皮看她,嘴角微掀,坏心眼地逗人,话说的好无辜,活像遭人污蔑的深闺闺秀,“宝,昨晚我们可是清清白白,你讲话要负责。”
“……?”
郁青娩忽地抬高颈,双目瞠大瞠圆,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一脸无辜的男人。
脸颊涨红,舌结地扬声反驳。
“你……你乱讲!”
赵成溪愈发无辜地眨了眨眼,“我哪有乱讲?确实没做啊。”
接着又勾起一抹饱含深意的笑意,凑在她烫红耳侧,压低声音耳语,“要把我罪名落实吗?”
落实罪名吗?做吗?
郁青娩被他的直白给闹得脸颊脖子都红透了,在蓬乱乌润黑发下,衬托得愈发勾引人,如皑雪枝头唯一那朵红梅。
她扑着长睫,羞臊又幽怨的:“不要!”
说完就抬手去推他胸口,语气急急地说要去洗漱。
可身子刚刚直起一小寸,便被赵成溪大掌扣住郁青娩光裸瘦肩,用力压回床面,他随即欺身贴过去,手指捏着她后颈,被动叫人仰高脸,贴上微张粉唇,重力吻上去。
她心里浮着股怨气,掌心在他胸口推拒着,呜咽着想躲开,却适得其反。
他一只手扣着她后颈,咬着她唇吮吸,另一只手掌隔着布料搂着她腰,揉着那截温热细腰,指腹摸索秀气脊骨骨节。
明亮月光顺着未拉严的窗帘缝隙透进室内,在地板上投出拉长瘦削的光影,层叠地落在床位堆叠的松软被面,以及软料单薄的睡衣上。
他的唇紧贴在她耳廓。
嗓音沉哑地说,宝贝放松。
灼烧鼻息拂过耳垂,落至颈侧和细长锁骨。
赵成溪手掌扣着郁青娩下巴,在她下唇上轻咬了下,随即舔过唇缝,细细吮吻着她的唇瓣。
眼前渐渐生出一层朦胧水汽,郁青娩侧仰着脖颈,双颊热得酡红,细臂环住他裸着的肩颈,指尖紧紧抓着他皮肤。
膝窝挂在他覆着薄汗的劲瘦臂弯,偶时会碰上她曲起的手臂。
室内光线昏暗,减弱了几分羞意,但想到此刻的场景还是叫人羞涩难自已。
郁青娩微扬起细弱脖颈,长睫打湿,一双乌眸水蒙蒙,迷蒙地望着他,瞳面浮着难耐和羞涩。
她带着鼻音,气息急促地叫他的名字,“阿溪……”
赵成溪嗓音深磁带哑地应着,一只手圈住细瘦脚踝,朝前叠压,另一只手在薄被下涟漪丛生,波澜暖生。
应声后一瞬,她脑中细弦骤然绷紧,几欲崩盘,紧咬着唇瓣压住要溢出声的惊哼,盈盈细腰乍然弯高,如天边弯月被摘落。
搂在男人脖颈的手臂滑下,想去抓握他的手腕,却因他忽然直起身而被灵活躲开。
郁青娩掀开失魂的眼眸,去看昏暗中下颚紧绷的男人,后一秒却又因他动作而低呜出声,她紧紧咬住唇,抑住声,脖颈却难以自控地扬起,上半身朝一侧高挺着扭去,如含羞草那般叶片骤然收拢,不自觉弯着脊背缩在床面上。
活火山熔岩翻涌,热气登顶时,岩浆如夜空流星般从天而去,又顺势灿然绽开。
w?a?n?g?阯?f?a?布?页??????????ě?n????〇??????????????
只余周遭热气,以及剧烈颤抖的地脉。
郁青娩大口吸着气,后颈再次被赵成溪温热手掌覆住,细细抚捏着,他侧躺在旁边,微低下脖颈,吻落在她唇角和脸颊,耐心安抚着。
但赵成溪这人坏透了,清晨闹一通,把人累坏,还非要问一句,“舒服吗?”
活像真诚努力服务后,社牛追来要打分的客服。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