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的小推车,现在这样原始的肠粉却变得稀少。
郁青娩夹起肠粉吃了口,咬着滑滑腻腻,是久违的口感。
她惊喜弯眸,“好吃哎,就是小时候吃到的味道。”
边说着边夹起一块裹满辣酱的,递到他嘴边,叫他尝一口。
赵成溪偏过脸咬掉。
郁青娩挑了块酸萝卜,鼓起一侧圆腮,脆生生嚼着,手撑着下巴,勾着嘴角问道,“好吃吧?”
他笑“嗯”了声,抬了抬眉,“女朋友喂的更好吃。”
“……”
她咬了咬筷子尖,脸颊浮上热度,“……油嘴滑舌!”
又腹诽补了半句,还像个流氓。
赵成溪抬手圈住她脖颈,把人半搂进怀里,低头在她辣得微肿的红唇上亲了下,挺响一声,他半垂下眼,勾起小巧卧蚕,嘴角微抬地低声耳语,“更好吃了。”
郁青娩脸颊如被火烤,炙热难耐,连脖颈和锁骨都隐隐泛起红晕。
她抿了抿唇,夹起块牛腩塞进他嘴里,羞臊扬声,“吃饭!”
赵成溪嘴角笑意更盛,圈着人脖颈的手臂松了松,另一只胳膊曲搭在桌边上,慢条斯理地嚼着牛肉。
修长手指在她粉嫩耳垂拨了下,嬉皮笑脸应着:“遵命。”
时针指向十,早饭才慢吞吞吃完。
窗外的风溜进来,吹散屋里残余的香气,带进一股浅浅的雨后泥土气。
赵成溪拎着纸袋去浴室洗漱,额发被水打湿,随意朝后拢了两把,倒瞧着像特意打理过的湿发造型。
身着一件白色微阔型棉麻衬衫,单侧袖子上印着水墨图案,半叠在臂弯,深灰色西裤将腿衬得愈发笔直。
领口松开两扣,露出条细闪的满钻骨节链。
他走过去搂住郁青娩的肩膀,探出手指碰了下在水里转圈的玩具鱼,“今天有客人来吗?”
“今天休息,没约客人来。”
赵成溪闻声抬眸,勾唇笑起,“休息?今天翘班带你去约会。”
郁青娩将小喷壶搁在窗台上,手指捏着窗沿,偏过头,眼含歉意地看着他,“晚上可以吗?”
“今天有朋友要送一下,他下午的飞机回北荟。”
闻言,赵成溪逗鱼的手微顿,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昨晚崔煦手机里的照片,他直觉这位朋友便是照片里的那人,眉心不由蹙起,“男人?”
目光凝了凝他拧起的眉宇,郁青娩听到这问话时,莫名有些心虚,低着音量“嗯”了声,忍不住开口解释,“他是我在北荟认识的朋友,这次是受邀来洲城参加纹身比赛的。”
他探指拨着鱼缸里的水,不咸不淡地“哦”了声。
手指接着重戳了下木呆呆机械金鱼的脑袋。
虽面上不显,但细品明显不对劲。
郁青娩抿了抿唇,抬手握住赵成溪垂在身侧的手指,力度很轻地捏了捏,“你不开心吗?”
他没抽走手,但语气依旧很淡,“还行吧。”
听到这,她再迟钝也听出男朋友在意了,大概还在默默吃醋。
“我跟他只是朋友,当初开店时,是他帮了我很多,所以……” 郁青娩抬眼瞧了瞧他,斟酌了下,“你不要吃醋。”
赵成溪闻言腰背微僵,猛地抽回手指,不自在地轻咳了声,被戳中心事般微炸毛,声调都扬高了些,“谁吃醋了!”
他鼻腔哼出一声,“我怎么会吃醋!”
郁青娩目光落在他泛着微红的耳廓上,唇角挂上抹浅笑,心脏像逐渐融化的蓬松棉花糖般,冒着密密匝匝的甜。
她也福至心灵地将昨晚忽略的许多细节串联起来。
试探着轻声问,“你昨晚来找我,是因为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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