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是在要她解释。
彼此都是心知肚明的事,他却如此咄咄逼人地质问,这不是要解释,而是在羞辱她。
更何况,她如何来到这里,如何陷落到这般境地,他更应自知,他又是哪里来的身份立场,来问她要解释。
傅瑶光.气极,哪怕前一刻心头还在想,这会外面沉沉夜色,她不应该刺激他,否则只对自己更不利,可终归难以忍受谢瞻的怒意。
怎么就会有人,这般地理所当然,这般地不要脸!
“你为质子入我大乾,是你父亲做的决定,当年的国书上还有你父亲的御笔亲书,即便是你对此事耿耿于怀,也当去找当年决定了你去留的那些人报复,可你蝇营狗苟十余年,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最后竟还千方百计逼迫于我。”
傅瑶光一口气把憋在心头的话尽数说出来,眼见谢瞻面色越来越难看,她索性也就将话说完。
“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你的事,情起无怨尤,情过自是无悔,你如今的所作所为,只教我觉着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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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瞻冷笑着朝她走近,但这会傅瑶光眸中带着怒意,半分不让地同他对视,却在下一刻被他捏住颈,迫着她仰起头。
他盯着她那双眼,本应是含情带笑的,这会只看得出厌恶和憎恨。
片刻后,谢瞻点点头,单只手制着她,另一手慢慢解自己身上的腰封玉带。
“很好。”他怒而笑道。
“傅瑶光,你现在的样子,倒更让我觉着有趣了。”
他将傅瑶光的双手在她身后以腰带缠缚住后系紧。
顺势压着她便要解她身上的衣物。
冬日里她出门穿得厚实,可眼见身上外氅落地,裙衫松落,傅瑶光再难忍受这般羞辱,她猛地探头重重咬向谢瞻的喉间,被他一避,咬偏了些,可她这会力道大得出奇,顷刻间便见了血。
傅瑶光挣不开手,便也不松口。
谢瞻自是吃痛,可怎么也推不开傅瑶光,且她越挣越动,他便也越发地痛。
最后他终是将她甩脱,满心怒意难抑,反手便是一巴掌。
傅瑶光是脱了力,委顿在地上,脸上被他打的这一下也如火烧灼般地疼,可心里却只觉着快意。
谢瞻这一下打完了,似是清醒过来了,立时弯身欲扶她,被她甩脱后避开。
“滚。”
傅瑶光低声道。
谢瞻讪讪收了手起身,似是想说什么,可看着傅瑶光,良久也没开口,而后他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行至门旁,他回身瞧她,低声道:“对不起。”
傅瑶光没理,谢瞻也没指望她会回应,只将门带上,转身朝院外大步走去。
他一走,方才被谢瞻的人制住拦在外面的烟萝和琼珠便冲了进来。
傅瑶光撑着她们的手站起身。
见她面上狼狈,唇边还沾着血污,烟萝红着眼去打了水来,琼珠也寻了干净的衣衫为她换了,而后拿来药膏。
她看了看琼珠,朝她腰处指了指。
“那一下,痛吗?”
琼珠红着眼眶只是摇头,她看着傅瑶光的脸颊,简直心疼得要死,饶是身上还有伤痛,这会也顾不及了。
这会傅瑶光再没心力说话,只任由她二人折腾着。
经此一番,往后她只怕更难出入了,谢瞻大概也不会再同她装模作样,说不定还要怎么羞辱于她。
她今夜是冲动了。
可不这般,她还能如何?
如她那位好父皇所说,一切全依着谢瞻,什么都由着他?
她根本就做不到。
傅瑶光坐在床沿发怔。
衣衫换了,也将那些血污尽数洗干净了,被谢瞻打的地方上了药,这会清清凉凉,也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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