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怎么舍得毁了她。
所谓以毒要挟,也不过是为搪塞父亲的权宜之计罢了。
他一瞬不瞬地看入薛南星眼底,声音沙哑得几乎破碎,“我如何舍得……”
薛南星这才看清他眸子里的情绪。
那其实不是茫然。
而是将极痛与极悲搅合成一盏鸩酒,饮尽后再也泛不起波澜的死寂。
薛南星看着这个遍体鳞伤的人,心中千万般情绪,却咂不出其中滋味,直至最后,只品出一丝怜悯。
她道:“你分明没有下毒 ,陛下既已开恩,你为何不愿意说实话,要白白受这样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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