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皓好奇追问,“这酒的香气好特别,可有什么名号?”
“名号?”琴枝一愣,“奴家不过凭直觉去酿,哪里有什么名字。要说特别,那便是冰镇过。”
“这么好的酒没个名号可惜了。”凌晧似乎有些不满,转头撺掇魏知砚和薛茹心,“知砚,你贯爱舞文弄墨,还有薛小姐,京城第一才女,不如你们二人给这美酒取个名字。”
琴枝赶忙斟上两杯递于二人。
魏知砚含了口酒,静静品了一会,“此酒如君子,淡而有味,不如叫‘竹叶青’如何?”
薛茹心莞尔道:“此酒有竹叶清香,清醇淡雅,口感温润如君子。民女惭愧,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名字。”说着,她取过酒壶,兀自斟了一杯递给陆乘渊,“若论文采,王爷当与魏大人不相上下,不如请王爷也品鉴一番。”
陆乘渊淡淡地扫了眼杯中酒,并未接下,只道:“酒中君子,与‘竹叶青’的名字颇为相衬。”
他虽未接过酒杯,却是在接着薛茹心的话说,氛围还算和缓。
凌晧见状拍掌而笑,颇有些未饮人先醉的意味,“酒中君子,君子之酒。琴枝姑娘,劳烦给本世子也斟上一杯‘竹叶青’。”
琴枝柔声称是,为众人一一斟酒,待斟到薛南星跟前时,壶下酒杯突然被长掌一挡,旋即倒扣而置。
薛南星蓦地抬眸看去,冷不防迎上一对温柔的眼眸。
魏知砚的目光在薛南星身上停留片刻,温声道:“耿星怕是没这个口福了。”
凌皓不忿,“为何?”
薛南星自然不能喝,一来她本就不胜酒力,从前曾试过喝了几杯就对外祖父撒酒疯,二来她如今女扮男装,从声音到动作再到……处处都得掩饰,哪里敢轻易碰酒。
“我……”她正欲借口推辞,却听得魏知砚先道:“他不胜酒力,我替他喝就好。”
未出口的话被忽地一噎。
薛南星鬼使神差地看了陆乘渊一眼,见他安静旋着酒杯,一副事不关己,风轻云淡的模样,颇有几分看热闹的嫌疑。
凌晧听了这话更诧异了,“你怎么知道他不胜酒力,连我都不知道。再说,今日如此高兴,醉了又何妨?”说着就要起身亲自替她斟酒。
看这位世子殿下的势头,怕是要不醉不归不罢休了。
薛南星暗暗叹气,忙抬手拦去,“世子有所不知,我是沾酒必醉,喝几口便会睡个昏天暗地。奈何望月楼一案还有些手尾未毕,案卷文书都得这两日整理完,若是吃醉酒误了事,王爷肯定会责备。”
话音落,薛南星将目光投向陆乘渊,声若蚊吟,“王爷……”
陆乘渊这才幽幽地转过头。这一眼,便见她双唇紧抿,眉心微蹙,一双杏眸眼巴巴,水盈盈……
心尖上顿时像被掐了一把。
也不知是懒得看,抑或是不敢再看,陆乘渊移开目光,径直将手边的一壶茶往她面前一搁,冷声冷气道:“本王见你方才吃茶甚为高兴,既然不胜酒力,那便吃茶吃个够。”言罢,不等众人举杯相邀,兀自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薛南星听出他话里冷嘲热讽的意思,心头一悸,讪讪地道:“多谢王爷。”顿了顿,见陆乘渊又喝了一杯,忍不住低声劝道:“王爷初愈,美酒虽好,但也不宜多饮。”
陆乘渊目色冷冷,也不看她,“本王可没人挡酒。”
薛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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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枝携几位姐妹陪坐在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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