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和弘历互相对视了一眼,弘历开口:“走吧,先过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在路上的时候弘昼想到了昨日琰辰在自己耳边说的四哥手底下人强了自己份例的事情,当即皱着眉说了,又问道:“不会是因为这事吧?”
这让弘昼很是不悦,他既然已经说了这件事他知道了,自然会自己处理。加之昨日琰辰那略有些挑事的语气,让他心中有了种不好的感觉。这个琰辰不会是后面有主子的吧,之前在他身边放了快一年了都没看出来。
弘历听见弘昼的话一惊:“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怎么不早与我说?”
什么茶叶什么贡橙的,弘历并不是个贪恋口腹之欲的人。若是弘昼的这些份例不够了,他都能将自己的拿出来给五弟,根本不可能专门去抢他的。别的不说,他们之间这样亲近的关系,他又怎么可能做出专门枪弘昼东西的举动。
“这多半是手底下人自作主张,”弘历看着弘昼说道,“我这里没有听说这回事,今日回去后我必要好好整顿一下。”
“我知道的,”弘昼安抚道,“我肯定明白你不会这样做的,只是四哥若是下面人自作主张做出这样的事情,那你可一定要好好管了。”
上一任太子被废的理由之一就是管不住手底下的人,他的奶父在内务府敛财,手底下的拥趸又在全国各地敛财。在康熙还对他存有偏爱的时候能将这些事情都视而不见,而在康熙开始厌恶他后,这些就成了不可饶恕的罪过了。
弘历见弘昼神情不似作伪,勉强算放下心来,只要五弟不误会他就行了。但马上他就警惕了起来,弘昼这里被抢了东西,还是他宫里抢的,但这抢的东西却没在他手中来。
况且他宫中略亲近些的都知道他和弘昼的关系,又怎么可能专门去抢弘昼的份例呢?弘历这样想着,微微抿了抿唇,这次或许是一次局。只是不知道这个局是想要挑拨他和五弟的关系,还是想要汗阿玛对他不喜了。
两兄弟来到养心殿后,通报了一声就踏入了殿内。
殿内跪了一个弘昼很熟悉的人,琰辰趴跪在了地上,身上的衣裳有点凌乱,似乎是刚才经历了一番拉扯。
琰辰旁边还跪了一个,这个人弘昼看着有点眼熟但叫不出来名字。似乎是在毓庆宫见过的,他少于去毓庆宫,毕竟阿哥所和毓庆宫隔得有些远,弘昼和弘历又每日都能在上书房见到没必要专门去毓庆宫找人,是以不大叫得出那人的名字。
收回目光后,弘昼和弘历一起行礼问安。
雍正看着下面两个行礼的少年,靠在椅子上仔仔细细打量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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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弘昼才听见上面传来了一声叫起。
“可知叫你们来有何事?”雍正的声音有点疲惫,他已经连续好几日熬夜批折子了,摊丁入亩这个政策实施下去很困难。
这个政策减去了丁税,是要根据持有的土地来交税,这样大地主自然要交比之前多得多的钱。而这些大地主很多是满人入关时圈地的那批人的后代,集合起来并不算是一股小势力,纠集起来阻止摊丁入亩还是给他找了不少的麻烦。
这几日本来就没有休息好,听见这两个孩子的奴才过来告状又是些芝麻大点的小事,便更觉得脑袋疼。
“儿臣不知,”弘昼很干脆地摇了摇头,“听刚刚那个公公说,是儿臣院中的人来告御状,但为什么告,告什么事情儿臣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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