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心里有些难受。
她知道,陆知序这样的阶层,和钟思情那样的家境才是匹配的,她一介平民,当然什么都不能给陆知序。
但如果陆知序介意这一点,只要和她说清楚,她随时可以终止关系。
而不是像现在,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反倒好像她成了小三。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于是温言的牙齿更狠地往他肩头啃。
牙齿的尖利刺得陆知序肩头泛起痛感。
那痛感并不强烈,温言小小的牙齿刺不进坚硬的骨骼。
但细微的痛感让他喉头泛起一阵渴意。
施虐欲夹杂着荷尔蒙肆意弥漫。
他握着温言后颈将肩头从她齿关解放出来,眯着眼恐吓她:“咬主人的小狗儿,是要被敲断牙齿的。”
你才小狗儿,你全家都小狗儿。
她看他的眼神里尽是不服气。
陆知序温雅矜贵的脸上浮起个淡笑:“怎么,还不服管了?”
“跪下去。”他的巴掌落在她细腻大腿上。
半强迫地压着她的头往下。
他一身定制的墨色西装工整规矩,只有裤链拉开,浑身肌肉紧绷地欺负她。
那么久没见,他想她想得简直魂不守舍。
她又乖又甜地伏在他腿上,眸子里载着被欺负后的可怜可爱和一点点的不服气,那模样艳丽得让他快疯魔。
他按着她的后脑,眼眸眯起来。
深而沉地叹息。
然后掐着她脸颊的软肉,拉开距离,忽然拍拍她的脸说:“钟思情这事儿,我得和你道个歉。”
垂涎从她唇边滴落,她眉眼含情,偏要做出凶恶的样子来瞪他:“早不说晚不说,你是不是故意挑这时候说?”
“真聪明。”陆知序下颌绷紧,感慨她的好滋味。
喟叹声自喉头溢出:“我昨天刚去见过钟思情。”
“唔唔!@@!#!”
温言用力锤他,拼了命发了疯似的要挣脱。
抬起眼来眸子里装的都是狠决。
陆知序按着她的后脑,并不宽容:“乖,别动,听我讲。”
他有些用力。
温言两颊流下生理性的眼泪来。
“我是去和她解除婚约的。一白也跟着去了,不是两人单独见面,全程有监控,可以给你看。”
温言口腔被填满,头昏脑热说不出话来,连唇舌都软绵绵。
在听到他说和钟思情见面时,她狠了心想恶狠狠咬下去,却被他早有防备似的掐住了脸。
他说完有监控,才将她又抱到腿上,背对他坐。
温言终于有了说话的自由。
她将垂涎胡乱擦在他名贵西装上,带了哭腔:“说好不准再瞒我,你不但瞒我,你还这么欺负我。”
陆知序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探到裙摆底下的风光里去。
冰凉的指尖三两下挑开那层遮挡。
双手握住她莹润腿肉,朝两边分开。 网?阯?发?b?u?Y?e????????????n?2??????????????o??
将她往下一按。
温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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