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蔓延到眼尾去了。
“流氓。”她小声啐他。
陆知序唇边衔起山风过境的笑:“也不知道是谁家小姑娘,就喜欢我耍流氓。嗯?”
温言喜欢他喊自己小姑娘。
有种他将万物都替她托举的轻盈与安全感。
如果说这话时他的手没有顺着就勾了下去,那会更好。
他的指尖勾出黏腻的甜汁儿,抹在她唇边。
“脏死了呀陆知序!”温言抗拒地推他,“你不是一周不能有性生活吗!”
陆知序携了润意的手在小姑娘粉团一样微热的脸颊上来回掐弄,将温言弄得淫.靡,才笑说:“又不是只有那儿能弄你。”
他说起糙话来和平日里简直判若两人。
平日里不表达不言语的东西,仿佛都憋到了□□上来讲。
一连串惹人面红耳赤的话和手上动作下来,温言最后眼带绯红地瘫在陆知序怀里。
“抱我去洗澡。”她颐指气使,“再从送上来的衣服里,给我挑件裙子,我要回学校去了。”
“用完就翻脸?”陆知序挑着眉,“这位小朋友是不是有些太为非作歹了?嗯?”
“这叫仗势欺人。”温言眼角飞了一下,媚态横陈,“陆先生给的势。”
陆知序眼眸一热,又凶又强势地叼上她的颈,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似的狠:“晚上回东山墅。”
“不回。”温言喘了声,“明天和岳岳一起值班,要准备开学了。接下来都会很忙的。”
陆知序动作顿住:“也行,那一周后回。”
为什么定在一周,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可想着他刚做完的手术,温言到底心软了,学他的样子半眯起眼说:“行,依你一回。”
陆知序呼吸蓦地一沉。
似笑非笑,掐上她的腰,缓声道:“温言,敢这么和我说话,看来昨晚我还没喂饱你,是不是?”
温言被他森冷语气吓得打了个寒噤,跪着往前爬,想躲开他:“不是的不是的,我错了陆知序!我再也不敢了。”
她认错得很及时,但已经晚了。
陆知序让她知道了,什么叫从发丝儿到脚指,身上每一寸都是属于他的。
他对她,有绝对的掌控权。
温言想,要是她也对生活中要发生的事儿有绝对的掌控权,就好了。
可惜这一日的黄昏,就像最后的狂欢,庆祝她对所有事情都无能为力的狂欢,和嘲笑。
脱轨来得太快了。
第57章 有时过泥潭 花瓣枝节都被肮脏地涂抹……
八月很快要被烧尽了。
大暑时空气中的炎热一分胜过一分, 很快那燥热到达了顶端,再往后便凋零。
几场雨过后的傍晚,就已悄悄裹上温凉。
连校园里的蝉鸣都不再狂妄。
世间万物仿佛都兢兢业业遵循这个真理——盛极必衰。
温言在岳琴的宿舍借住下来, 白天和岳琴回学校值班, 晚上就在宿舍弄自己的论文。
温衡和陆知序彻底过上了父子两人的小生活,温衡每天定时定点用小天才打来视频电话, 汇报今天吃什么了学什么了又和爸爸去哪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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