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扬起手, 又急又重地落下。
刺痛来得猛烈,很快在温言雪白的皮肤上留下殷红痕迹。
温言边哭边挣扎,却被陆知序按着更不留情面地拍打。
“陆知序, 你放开我!”温言呜呜咽咽, 心跳如海啸。
可偏偏一浪高过一浪的酥麻,在他的拍打中涌出来。
温言觉得自己的心被陆知序切开了个口子。
随着他手掌起落的惩罚, 四面八方的风都从那道口子里灌进来。
连同他正强势侵占她的目光, 又黑又浓稠地进攻。
她被这视线惊得,身体接连缩了好几下。
张合映进陆知序的眼。
被他不留情面地惩戒。
他慢条斯理解开袖口, 让衬衣在小臂处堆叠起褶皱。
“和我说明天去开会, 把我支去香港,就为了和男人喝酒喝到半夜两点?”陆知序掐着她的腰, 冷淡启唇,“好好想想怎么跟我解释,你有十个数的时间。”
说完他真的开始倒数。
“十。”
清清冷冷一个字, 像判词,写着温言的罪状。
她挣扎几下, 试图从陆知序身上翻身下来,逃开他的束缚。
这逃跑的姿态惹得陆知序眯起眼,手中更用劲儿地抽她。
“九。”
温言挣扎的动作一顿。
“我明天真的要开会,许承书发的消息,你也看到了。”
她急切地吐字,被倒计时逼出紧迫感。
“沈隽来找我和这件事,没有任何联系, 他就是带沈洛洛来找温衡玩的。”
“八。”
很显然,这个解释在陆知序这里并不成立。
他的指尖已经深深地陷进去,饱满水.嫩的软肉被他拉扯得淋漓。
温言浑身一僵, 再也顾不上羞耻,手脚并用地想朝前爬,逃开他的束缚,他设下的囚笼。
可她的念头时时都无用。
他惩罚地揉捏,明明微凉的指尖,却好似烧红的烙铁在对她上刑。
他好整以暇看着她做无用功。
在她以为自己即将逃开的那瞬间,又握着她的脚踝,将她整个朝后一提——一切便又都回到了原地。
她赤.裸着,以最下流最卑微的姿态,被迫对陆知序展露自己。
露出自己的娇嫩,露出自己不设防的脆弱。
而他的倒计时还在继续。
“七。”
他铁了心要逼她认错。
温言双眼通红,难堪得眼泪直往下掉。
落进绵软的地毯里,转瞬像她的勇气一样消散不见了。
“陆知序,我说了,沈隽找我只是个意外。”
“我也不知道他要来的。”
她带着浓浓的哭过后的鼻音,却没能换来陆知序的心软。
“下午你和我视频的时候,我才收到他的消息,那会儿他已经到京市了!”
陆知序声音像在雪里浸过:“所以视频时,你也撒谎了。”
“六。”
“我不是有意的!”温言也倔起来,“你知道了又要不高兴,我本来也没打算见他。”
“那怎么还是见了呢?”陆知序声音很耐心。
“你不如问你儿子去!”
小姑娘气得把头埋进双臂间,不想和他说话了。
“温言,你还是不懂。”
“我问的是沈隽找你这件事吗?”
“不是的。”
陆知序的眉眼单薄得像雨雾空濛的山涧。
这山涧除温言外无人到访过。
可如今唯一的访客搅散了漫山的雾,在吵闹着要走。
他淡声说:“我是在问你为什么在明天有会议的情况下,还喝酒到两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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