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或者别的什么,又好像这些年的隔阂从未存在。
她乖顺地去卫生间找到吹风机,拿过来。
然后被陆知序按在腿上,替她吹头发。
这怪异的一幕让温言什么话也说不出。
陆知序倒自在得多。
他金尊玉贵的手指拨弄,极熟练地替她吹起头发。
吹风机干燥的鼓风声在空间里响起,将她潮湿的心也一点点吹散了水汽。
陆知序的声音突然在静谧里响起。
很平静,带着能安抚人心的魔力。
“别乱想,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
“就算换做是我,在你这个位置,也不见得能比你做得更好。”
温言被他圈在怀里,留个后脑勺给他吹着,看不见他的表情。
但从他说话的语气上料想,这话说得很真挚。
温言眨眨眼,仰起脖颈,努力不让酸涩流下来。
她真的是个很需要肯定的人。
而陆知序,恰好是她遇见的人里,为数不多,特别擅长肯定她的那一个。
那些她自己都说不出口的委屈,隐秘的情绪,在陆知序面前似乎从来都无所遁形。
他太知道她在想什么,难过什么了。
但这其实是一件不知道好坏的事。
这意味着除了被照拂的温情外,他们之间,也从来不对等。
陆知序将她吹干的头发捋顺,放下吹风机,双臂一点点环上她的腰。
薄唇贴在她而后,摩挲着,缓慢地吐字。
“别对自己太苛刻。”
“也给我这个当爸爸的,一点儿表现机会。嗯?”
因着这句“爸爸”,温言一瞬间卸了力。
她太累了。
陆知序说得对,他是温衡父亲,也该为温衡做些什么的。
于是陆知序总算感受到怀里一直对抗的那股倔强的力量变得柔和许多。
他沉而缓地吐出口气来。
这么久,这么长的时间,小姑娘的壳子终于被他撬开不少。
借着这机会,他继续深入地和她聊温衡。
“刚才提到兴趣班,温衡似乎藏了很多事儿。”
温言又紧张起来,转个身面对他:“你也发现了,对不对。我问他,怎么都不肯说,我怕他在兴趣班被人欺负。”
“问过老师了吗?”
“问过,每次老师都说很正常,没有人欺负他,但他就是呆不久。”
陆知序安抚地揉她的背:“别太担心,有些小孩儿只是不习惯融入人群,我们叫老师来家里再看看情况。”
“可是……”温言有迟疑。
陆知序眯了眯眼,强势地摁住她的腰眼揉,不许她在这个节骨眼上退缩。
他低声慢哄,仿若诱骗:“搬过来吧,温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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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大宿舍太小,老师上门也不方便。”
“我会给温衡请最好的老师,但你总得给老师一个良好的教学环境。”
“是不是?”
温言咬唇:“你拿这个威胁我。”
陆知序骤然笑了,眼里是明晃晃不加掩饰的明谋:“是威胁。”
“所以,你接受吗?”
温言抿起唇,久久不肯松口。
“我可以叫温衡每天过来。”
陆知序唇边扯起讥讽的弧度,眼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一来一回多远,你有空送温衡,还是我有空接?”
温言气结,这人分明就有空接送!
“又不要你亲自接送,你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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