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低地笑了声。
过了很久,才缓缓直起身,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表情,轻轻擦了下嘴。
“别笑这么难看了温言,你不喜欢,我收回来就是了。”
沈隽妥协地揉揉眼,咧出个笑来。
……
陆知序将她的锁骨吮出欲盖弥彰的潮红,慢条斯理捏她腰间的皮肉:“嗯?走这么久神,那就是亲过了。”
“嘶,没有!”温言吸着气尖叫起来,牙齿打着颤,“疼疼疼,没亲,没亲!”
陆知序根本不听她的辩解。
长裙下指尖更深地探进去,揉抚她温热的氵朝意。
他抿着唇,眼睛里装着无意义的灰黑色,像被什么魇住似的,面容淡漠而散漫地亲吻她,要将别人的痕迹都擦去一样,规整,缓慢,有力地再印上他的痕迹。
温言觉得自己在他手里,像只被揉坏的布娃娃,被迫整个儿地摊开来接纳他。
她被亲得哭出声来:“……真的,没有亲过。”
陆知序闻言松开她一些,由着她唇边亮闪闪的晶莹拉成暧昧的丝。
她柔软地嵌在他腿上,瑟缩着,乖巧地说没被别人亲过。
肩后长发散乱,胸前起伏不定的大片羊脂玉诱着人去采,这模样让陆知序心头涌出爱怜。
他压着她的骨头,更深地嵌到自己骨血里头,这暴戾的举动可能弄疼了她。
但温言没挣扎,乖乖地,小声地泣着,听从他的规训。
她将她天真的稚气保存得很好。
陆知序捏着她的后颈,缓慢在她耳边磨:“瞧瞧,润成什么样了,就这么喜欢我?”
温言腿绷紧了,猛地一挣扎。
陆知序失笑着将人按回来,眼眸里的黑色散了点,指尖勾着她问:“这张嘴,半句实话都没有。”
“怎么办啊温言。你说的,我半个字儿都不信。”
温言喉咙被酸涩堵住,她说话都带上哭腔。
羞耻和久违的快乐缠绕着将她锁紧,逼得她神志不清,揪着陆知序衣领,眼泪吧嗒吧嗒往下直掉。
“真的,陆知序,呜呜……没亲过。”
她委屈地求饶。
陆知序又凉又淡地笑一声:“是沈隽没亲过?还是别的人也没亲过啊?”
她眼前都模糊了,陆知序漂亮矜贵的面容浸在她的泪珠里。
她看不真切,只能感受。
感受他发着烫的身体,感受他溺在自己深处的那一小节。
温言呜呜咽咽地抱了过去,将自己埋在陆知序怀里。
“没有没有都没有,你满意了吧!”
她太委屈了。
一白还在前面开车,陆知序这个混蛋,接着沈隽的电话亲她,又在外人面前这样拷问她的过往,把她当成什么!
她越想越气,羞耻和委屈变作愤怒,张开嘴,恶狠狠咬在陆知序的肩头。
牙齿深深嵌进去,直到刺破皮肉的铁锈味儿传进嘴里,她也没有放开。
陆知序连哼都没哼一声。
他抬手放在她的后脑,一遍遍温柔地抚,像安慰,又像世上最温柔体贴的情人。
他不信她,刚巧,温言也不信他的温柔。
温言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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