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还是温老师太久没见过,早忘记这滋味儿了?”
温言惊慌失措地朝后仰,整个身子都快折过去,从发丝儿到脚趾都呜咽着在拒绝他。
“清楚了清楚了!没忘!你先放开我再说!”
她的挣扎变得剧烈,陆知序吐息跟着变重,他很快意识到这惩罚哪里只是对她, 分明是双向的。
她潮.热的春意透过细腻的丝绸浇上他的热烈。
温言听见陆知序很轻地闷哼了声,下一瞬她眼前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她被掐着腰推到床上,陆知序沉沉地压上来。
一连串又重又热的吸吮落在象牙白的颈侧, 细腻的软玉霎那间被留下朱砂色的红痕。
他的指骨掐着她后颈,摩挲进她的发丝儿里,将她的头骨都磨热。
温言僵硬的身子一点点儿被他亲软,亲得讨饶似的轻哼起来。
陆知序肆无忌惮地咬着,法相庄严的菩萨在这一刻堕成贪欲的饿鬼,黑恹恹的眸子里是吃也吃不够的潋滟。
她被亲得连脚尖都绷直了,整个人散乱着,只能由他欺负。
会到最后一步吗,温言失神而空洞的眼看向陆知序头顶乌黑的发。
此刻她对自己的心思不清也不楚,道也道不明白。
现在这样到最后,和八年前会有什么不同吗?
温言什么都不知道,只晓得如果他要继续,她根本无力拒绝。
然而失神仅有刹那。
她小猫儿似的蜷着,被哄着承受。陆知序看起来,仍然留有余地。
他的亲吻凶狠,却又克制。
最终落在她唇上一个绵长而温柔的吻后,他掐着温言的下巴,哄骗她开口:“说,说温言以后不会再跑。”
修长指骨绕过布帛,碰到江南的融融春意,涟涟雨季。
属于江南的姑娘滞住。
乱蹬着哭喊:“陆知序,你混账。”
作恶的指节灵活。
三两下勾弄着盛开,却没再更深的求知。
但已经足够让多年不曾尝过这滋味儿的温言,蜷起来,浑身都泛起一层虾子红。
陆知序不紧不慢,温笑着开口:“好姑娘,说。”
温言眼里蓄着的水意快蒸腾成雾气。
她知道自己熬不过这阵儿心惊肉跳了。
此时此刻的陆知序,是窗外那轮旭日一样的陆知序。看似平静,实则底下火焰一样剧烈的烧着,烧穿了无边的黑夜,烧透了沉默的黑山,赤红地升起来,不留情面地宣告天空的主导权。
如果不说,她会被陆知序一直囚禁在这里,像骄阳烤干江南雨一样,彻底灼伤她。
她战栗着,不得不屈从地开口:“我以后都不跑了。”
陆知序对此并不满意。
青玉般的指节如同一只小船,潺潺流过去桥洞,叩问阴影下的蚌。
“谁不跑,不从谁身边跑?”
“不说清楚,我怎么晓得你这个谎话精,有没有又在骗我。嗯?”
温言被他折腾得一颤一颤地抖,身子向上曲着,紧紧地吸附他结实的小臂。
网?阯?发?b?u?页?????????ě?n?Ⅱ???2?????c???м
她融成了半透明的,眼泪一样的色彩。
面上一片濡.湿,温言不得不一字一句重复道:“温言,再不从陆知序身边跑了。”
“这才乖。”
陆知序温柔珍重地,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
-
温言昏昏沉沉睡了很久,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