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不知何时被陆知序遥控着关上。
客厅是昏昏沉沉不分时辰的混沌,金灿灿的阳光照不进她这被逼迫的角落半分。
没有人能救她, 除非陆知序高抬贵手,像昨晚一样。
可他灼热的呼吸喷在温言脸上,轻挑又孟浪。
显然并没有打算善了。
温言的理智给他这样近一作弄,像老旧房子里将灭未灭的白炽灯,细细一根线,年久失修寻着某个恰好的时机,“啪”一声就烧断得彻底。
她咬着唇并不答话。
“手机,给我。”陆知序轻轻一侧头,几乎是挨着她的耳垂说这话。
温言被他欺负得倒吸了口凉气,整个人一缩:“别!”
“别什么?”
“别这样?还是别那样?”
陆知序抬手,月白色的指骨捏上她蜜合色又微泛着粉的耳垂,慢条斯理拨了拨。
轻而易举勾起温言心里头的地动山摇。
被他捏着的地方挤挤挨挨泛起酥麻,险些让她站不住。
温言求饶似的抬起手,指指沙发:“在包里。”
似是满意她的乖觉和不抵抗,陆知序眼里的清冷和施虐欲散了些,放开她,到沙发边松松散散拎起她的小破包:“挺好的,当初一声不吭就跑出国,给你买那些包也不见带走。”
他像是有点儿生气:“你过来,还是我自己翻?”
温言木着脸走过去,从包里摸出手机,当着他的面开了锁,把人从黑名单放出来。
“把我置顶。”陆知序温声吐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多耐心似的。
温言站在沙发边,像个做错事却犯倔的小姑娘,僵着脖子不肯动。
他的视线很轻易攫住她眼里的不服气,伸手拽着她的手腕,将人带了带,跌坐到自己腿上,爱怜又可怖地抬起温言下巴。
“我说,置顶。”
温言松开一直咬着的腮帮子,抬起被气红的眼吼:“陆知序,你别太过分!”
“啪。”
陆知序狠狠一巴掌抽在她的臀上。
温言瞪大了眼,不可置信。浑身僵直地坐在他的腿上。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巴掌滚烫的触感还留在屁.股上,像煮沸了热牛奶似的,一阵儿一阵儿往外冒,热意直往她四肢涌。
温言觉得自己就像一支满溢的开水壶,烧开后,就快整个儿地泼洒在他腿上了。
“怎么,忘了自己在谁手里了?”陆知序不带情绪的掐着她的腰,第三次命令道,“我只说最后一次,置顶。”
他眼神里有股不管不顾的疯劲儿。
势在必得地镇压她。
镇压她的反抗,镇压她的退缩,镇压她的羞耻,也满足她。
满足她那不敢坦诚无法直言甚至连自己都面对不了的,一丁点儿的期待。
温言眼里有热意夹杂着湿意打着转儿,她低下头,不想让陆知序看见。
转移注意力地摸出手机,当着他的面,规规矩矩置顶,再不远不近地备注上:陆先生。
京大和陆氏始终有合作项目,这样倒也不算僭越。
她头垂得久了,流露出一种表面上的顺从来。
陆知序太清楚这只浮于表面的顺从,此刻倒不介怀。
只牢牢锁着她那截菱花白的颈,渴意漫山的涌过来,迫得他喉结滚了滚。
“这会儿知道叫先生了?”他的手圈上她的腰,将她禁锢得很死,开口是同举止截然不同的云淡风轻,“从前让你叫怎么不肯?”
“只晓得喊……dad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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