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老二,忙着呢。”贾赦赶走要禀报的人,直接就走了进去,见贾政正在和一帮子清客品谈书画。
“将军。”见他进来,那几名清客忙起身拜见。
贾赦笑呵呵摆手,“老二啊,忙不?哥哥我找你有事儿。”
贾政还未说话,那几个清客倒是识趣的告辞。
等人走了,贾政转头看向贾赦,就算他心中再是不喜贾赦,面上还是带着笑意,“不知兄长找政所为何事?”
贾赦扬起眉头,满眼都是得意的笑,“也没什么。”
他说得云淡风轻,“不过就是过来瞧瞧你,顺带着来将我的名帖拿回去。”
贾政闻言皱眉:“名帖?作何要拿名帖?我这出来进去的,可是少不得用。”
贾赦哼了一声,直接就去桌案后的抽屉里找,“你要用,用你的便是,何必非要拿我的去用?你若是嫌弃你的名头不好使,荣国府自有印鉴可用,不必非得我的名帖。”
贾政有些不悦,“兄长明知自己是荣国府的袭爵人,出外主事所用必得兄长名帖才好用······”
“你也知道我才是袭爵人!”贾赦冷笑着打断他的话,“哪家的袭爵人如我这般住在偏院,正院住着你们二房一大家子!我看你是读书读傻了,一点孝悌之道都不懂!”
贾政道:“这一切都是母亲之意,弟弟如何能违背母亲心意?况且兄长若不是纨绔不成器,母亲也不会将这一大家子都让弟弟管着。”
“你少拿母亲的名头说事儿!”贾赦将自己的名帖都拿着塞进怀里,斜睨着贾政,嘲讽道:“都说你读书好,可我瞧着也不过是个书呆子,做官做了二十来年,还是个五品官儿,都不曾挪个窝儿,咱俩都不知谁更无能些!”
看着贾政难看的脸色,他心中就高兴,“对了,我来还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琏儿那小子争气,不吭不响的就进了京都府衙做府丞,你说他咋这么争气呢?我这走了没几日,他就成了正四品官了,哎呀,老二,你说,琏儿是不是特别争气?”
“什么?”贾政不可置信地看着贾赦,“京都府衙府丞?”
不怪贾政震惊,实在是贾琏这个府丞听着只是京都府衙大人的副手,但实际权利可是比他这个工部的一小小的主事来得多。而且他这个工部员外郎不仅权利较小,更无什么升迁机会。
不像贾琏,作为府丞更接近实权职位,将来有什么补缺的,只要有人运转一番就可补上,无论哪一方。而他则是只能在工部这个地方打转。
被自己的晚辈,还是一个从来不曾放在眼里正眼瞧过的晚辈压在头上,贾政的脸色可谓是难看至极。他紧紧攥着手里的书册,心里生出一股又酸又妒的感觉。那口气噎在嗓子眼儿里,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
贾赦看他这个模样,心中大乐,只觉得一直憋在心里的那口气终于散了出来!他背着双手慢悠悠出了贾政的书房,乐呵呵地回了自己的院子,让人备了酒菜,自酌自乐。
至于贾政会气成什么样,和他有什么关系。
叶向晚正在厢房里调配新得的香料,猫爷用前爪拍着房门,【兄弟!开门!】
听着猫爷激动的声音,叶向晚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去开了门,让它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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