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看了一眼,道:“是贾琏那位冲喜的男妻。”
他就是贾琏的男妻?恭靖王瞧着叶向晚几眼,不由轻笑:“眉清目秀,眸光清正,配贾琏,倒是可惜了。”
“贾琏似乎很怕他这个男妻?”另一个护卫说道。
恭靖王笑了,“看样子确实如此,没想到贾琏还是个惧内的。不过也只有这样性子的人,才敢当着贾赦的面骂他,甚至将人给骂晕厥过去。”
见叶向晚并没有迁怒于那个抱住自己的下人,恭靖王笑了一下,挺有趣的一个男妻。
叶向晚并不知道此时正有人瞧着自己,他冷眼瞧着兴儿:“松开!”
兴儿急忙松开告罪:“二奶奶恕罪,小的也只是一时情急。”
“知道。”叶向晚冷哼一声,整理着身上有些乱的衣衫,怒道:“你们蛇鼠一窝,怪不得是主仆!有其主,必有其仆!”
看着叶向晚充满着怒火的背影,昭儿撞了撞兴儿的肩膀,“你小子胆子还挺大。”
兴儿嘿嘿一笑,“也是晚二爷性子好,不然我岂敢呐。不过这次二爷还真是无妄之灾。”
昭儿道:“归根结底,这件事本就是大老爷不对,二爷被二奶奶迁怒也很正常。”
兴儿揽住昭儿的肩膀,笑道:“反正做什么也不干咱们的事,咱们只管做好咱们的事情就是。”
眼见着叶向晚就要走远,兴儿和昭儿急忙跟上去。
贾琏跑回了府,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大口喘着气。
红珠和清荷听到动静急忙走出来,见贾琏满头大汗,脸上还带着伤,忙将人扶进去:“二爷这是怎么了?”
清河端来一盏茶递给贾琏,贾琏接过去大口喝着,转眼就看见桌子上摆放着的几碟子饭菜,他不仅皱眉:“这是什么?”
红珠叹道:“这是晚二爷的饭菜。”
“放肆!”贾琏可算是知道叶向晚为何这样生气了,他在家小心翼翼讨好叶向晚,生怕叶向晚发飙动怒,没想到今儿却被厨房殃及池鱼了!
“给二奶奶的饭菜就是这般?不知道的还以为爷连自己的人都养不起了!”贾琏将茶盏往桌子上一扔,看着红珠和清荷怒道:“你们是怎么伺候的?”
红珠和清荷也满腹委屈,“是厨房的人说二奶奶这几日吃得太过油腻,需要吃些清淡的,免得肠胃不适。”
贾琏闻言刷的一下,就从椅子上起身,“混账东西!眼里究竟还有没有我这个二爷!去,将厨房的人叫来,爷要好好问问,这府里究竟是谁做主!”
“是。”红珠和清荷急忙忙出去叫人。
不一会儿,厨房的管事就来了,一进去就跪在了地上,也不敢看贾琏。
贾琏冷眼瞧着,“可不敢让你跪着,来人,还不快将人给扶起来,不然等回头厌了二爷我,不定也要扣了爷的饭食。”
管事连连叩头,口称不敢。
贾琏冷笑:“不敢?爷瞧着你倒是敢的很呐,连二爷夫人的饭食都给扣了,这可是让二爷心慌失措,想着是不是要对你恭敬些,免得日后二爷没饭吃。”
“二爷,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呐。”管事心中叫苦,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明明是大老爷的吩咐,怎么二爷就找着他们这些下仆算账?
贾琏道:“不敢?不敢都克扣了二奶奶的饭食,若是胆子大些,岂不是要将我一屋子老小都饿死了事?!!”
管事急忙哭诉:“二爷,二爷,小的冤枉啊,小的也只是听命行事罢了,不关小人的事啊。”
“听谁的令?”贾琏心里有些不安,不会是大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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