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了你,你为琏儿冲喜,琏儿醒来我也是只有感激的。”邢夫人放下手里的茶盏,拿出帕子轻拭了拭唇角,“但琏儿再怎么说也是我们荣国府里的爷们儿,常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总不能因着娶了一个男妻就不要孩子了。”
邢夫人拉过凝碧的手,慈爱地拍了拍,“凝碧这丫头伺候琏儿素来忠心勤谨,又是知根知底儿,我也是极喜欢的。叫你来不为别的,只为了这丫头,你领了她回去,提做琏儿的姨娘。等日后有了孩子,就养在你的膝下,为你养老,你意下如何?”
叶向晚对此并没有什么意思,他和贾琏并没有什么感情,并且还一心想要离开荣国府,贾琏纳妾不纳妾也和他没关系。再者万一哪天贾琏憋久了对自己下手怎么办? ”行啊,既然太太都这样说了,我也没有什么意见。”
邢夫人满意地笑了,挥挥手就让叶向晚带着凝碧回去了。
叶向晚带着凝碧离开,红珠跟着,瞧着凝碧脸上的羞怯笑容不由皱眉。
回到院子,他让凝碧和红珠跟着自己进屋,一进去就见贾琏在水盆边洗手。
等贾琏听见动静转过头,叶向晚就见贾琏手上的那张脸上水光淋淋的,好似前世大火的什么水光肌,看着油乎乎的。
“你的脸怎么了?算了,这不重要。”不等贾琏回答,他就让凝碧上前,“这是太太给你纳的妾,人呢,你也认识,我就不多说了。具体怎么安排你自己看着办就行。”
“纳妾?”贾琏擦手的动作一顿,皱眉看着凝碧,他之前对凝碧的动作之所以亲昵了些,也只是故意让叶向晚不高兴而已。
但实际上,他对凝碧这样干瘪瘪的小丫头没有丝毫兴趣,前不凸后不翘,有什么看头!
“为何不回绝了太太?”贾琏眉头当即就是一皱,“你不是说不许我寻花问柳?”
凝碧一张小脸都白了,不可置信地看着贾琏,怎么也没有想到贾琏会说这样的话。二爷不是看上自己要自己做姨娘吗?
叶向晚摆手往里面走,“我说得是你不能在我面前跟着一个丫头调笑,让我没脸。不过凝碧是从太太那里过了明路要给你纳妾做姨娘的,只要安排得离我远远的就行。”
贾琏分不清叶向晚是说真的话还是随口一说,等日后拿这件事对他动手。想起他的力气,他还真不敢赌。再加上,他真是对凝碧不感兴趣,就摆手道:“不用,回头我和太太说一声就是。”
他看着凝碧红着眼泪落泪的模样皱起眉头,“凝碧年岁确实不小了,红珠,你去和她老子娘说一声,将她带回去相看。我这个做主子的总不好耽搁了她的人生大事。”
凝碧一听,急忙跪下拉着贾琏的衣摆,哭求道:“二爷,二爷,奴婢不要配人,奴婢不要配人!奴婢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二爷!求您不要赶奴婢走,二爷!求您了二爷!”
贾琏将自己的衣摆从凝碧手中扯出,看着站在一边的红珠皱眉不悦:“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她拉开带出去!”
红珠闻言急忙将凝碧拉起来,这时清荷也听见动静跑进来,拉着凝碧的另一边,将人拉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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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二爷唔······”声音逐渐低了下去,直至不闻。
叶向晚听着外面的动静也没有出去看,但心里却是发沉。贾琏的一句话就决定了凝碧的结果,他第一次真切发现自己真的是在一个古代,一个封建的、尊卑有别的古代。
那些有权有势的人,一句话就可以定他的生死。
他虽然带着金手指,可离开荣国府之后,他就如那小儿抱金于闹市。叶向晚坐在床上,脸色凝重,眼里更是带着迷茫。
离开了荣国府,就真的过得好吗?他无权无势,不过一个平民。就算有金手指说不定也只是为别人做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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