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但请你务必诚实回答我。”
虞臻闻到这车厢里的海鲜腥味就难受,但还是认真点头,“你说。”
景瞬用尽可能不冒犯的口吻打听,“你的另一半,是不是秦氏现任家主,秦烨?”
虞臻霎时瞪大眼睛,却没隐藏,“你、你怎么知道的?”
他和秦烨之间的感情有过挺多波折,同样遭遇过性命攸关的意外。
为了保护恋人,秦烨将虞臻“藏”得严严实实,几乎不带他参加任何可能会暴露身份的豪门宴请。
哪怕是秦烨和最玩得来的那几位澳港太子党,对虞臻的身份都是一知半解。
所以,一般人很难查清楚虞臻的背调。
景瞬立刻接话,“虞臻,你别误会,我从来没有刻意接近你。”
事到如今,景瞬也只能实话实说,“我名义上的另一半,是海市迟氏的现任董事长家主,迟归,来澳市的头几天,我们受邀参加了季天衡季二少的游轮宴请。”
虞臻当然相信景瞬的为人,听见这话也明白过来,“你们认识秦烨?”
“嗯,在游轮上有过交集。”
景瞬继续和他解释,“秦烨在游轮拍卖会上拍下了一个陶艺小马,我第一天认识你的时候,好像有在你家的客厅展柜上看见过。”
“而且我在游轮上也听说了,秦烨好像有位恋人。前阵子他家旗下的赌/场里有人出老千、为难了当桌的荷官,秦烨为了这事还有些不爽。”
按理来说,以秦烨的身份怎么会为了一位小小的荷官出头?除非这人是身份不一般。
后来,和虞臻深入了解的过程,对方又提到了自己的职业。
景瞬自然而然就有了猜想和联系,但他知道这种事情涉及到虞臻的隐私——
虞臻没有说明,他就压下猜测不去问。
毕竟是他们两人在交朋友,不用连对方恋人姓甚名谁都要打探听清楚,如果不是突然遇到现在这事,景瞬是绝对不会提问的。
“虞臻,秦烨最近有没有得罪了什么人?或者,他有没有和你说过,秦氏和谁家有矛盾?”
论起澳港势力,秦家那绝对是占据一角的,加上秦氏赌场每天经手那么多钱财,很容易生出钱怨。
虞臻明白景瞬的追问是出于什么原因,却摇头,“应该没有?秦家这两年挺太平的,而且一般人不知道我的身份。”
就算是知道的,都已经被秦烨暗中解决了。
当然,这最后一句话,虞臻没说。
景瞬确认了答案,暗叹一口气,“那看来,这群人是冲着迟氏和我来的,是我连累了一起外出的你。”
虞臻蹙眉,“可你们才来澳市多久?怎么会得罪了人?”
他停顿了两秒,后知后觉,“景瞬,你是不是有猜测了?”
“是。”
这种危机关头,景瞬没什么好隐瞒的。
“迟氏最近和张氏前任董事长,也就是张傲德在争项,现在一切都尘埃落定了,明天就是迟氏的项目发布会。”
在虞臻醒来之前,景瞬就已经想清楚了一切蹊跷——
这群人明摆着有备而来,还大费周折地来绑架他一个行动不便的外地人?
除了和迟归有过节的张傲德,他实在想不出第三个人。
“张傲德?又是他?”
虞臻脸色微变,显然是知道并且不喜欢这号人物。 w?a?n?g?址?发?b?u?Y?e?i??????????n???0?????????????
两人的对话还没结束,摇晃的车厢就又一次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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