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你又不报备就悄悄跑没影。”
景瞬见他还记着半个月前的事,嘟囔辩解,“怎么还记着呢?我上次没想要跑。”
迟归听见他这句嘀咕,眸底多了点笑,“我已经问过宋教授了,你现在的身体情况可以坐飞机,出一阵子的远门没问题。”
“澳市那边有一场私人性质的宴请,要坐游轮出海,大概三四天。”
“……”
澳市?游轮出海?
听上去好像是挺有意思的。
算上前世被困家中消磨的时间,景瞬已经有长时间没有出过海市了,如今乍一听这个目的地和宴请,隐隐有些心动。
迟归捕捉到了他一闪而过的兴致,继续引导,“景瞬,就当是跟着去散散心,而且,你也该履行我们之间的协议——”
“嗯?”
“要以我恋人的身份出场了。”
迟归说得理所当然,甚至还有一丝不容抗拒的意味。
景瞬听得烫耳朵,下意识地避开了眼前人的目光,虽然两人是协议关系,但这个词未免说得也太暧昧了。
迟归追问,“景瞬?”
景瞬调整好了情绪,应了下来,“嗯,知道了,我也没说不去。”
话音落地的那一秒,迟归忽地俯身挨近。
景瞬心脏霎时漏了一拍,却无后路可退,“你干什么?”
迟归轻而易举出将他从椅子上捞了起来,稳稳抱紧,“带你上飞机。”
景瞬不敢去圈他的臂膀,“你放我下来,我有轮椅,我自己可以的。”
“私人飞机没有空桥,只有步行梯,你就算坐轮椅到了飞机底下,也得有人抱你上去。”
迟归没有理会他的请求,圈在腰上的力道更紧了,“再说了,你得提前适应。”
“什么?”
“得提前适应‘恋人’之间该有的亲密举动。”
迟归说得很轻巧,又像是故意提醒他,“澳港两市那群富商、财阀眼睛是最尖的,你想要把他们糊弄过去,绝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景瞬视线落在迟归的喉结上,没由来地轻吸了一口气,“我可是专业的演员。”
“哦?”迟归垂下眼光,“那从登机开始,你就得演给大家看。”
“……”
景瞬沉默了两三秒,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趁着登机前,他迅速伸手勾住了迟归的臂膀,还小幅度地偏头往对方肩侧贴了贴。
迟归步伐一缓,“景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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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呢?够亲密了吗?”
景瞬瞥了一眼前来迎接的空姐,超小声地问,似乎在确定迟归能接受的尺度,“在空乘面前应该不需要演得太卖力吧?”
“……”
柔软的发丝似有若无地蹭过喉结、够弄颈侧,激起一片酥麻的、令人心悸的痒意,偏偏始作俑者还无知无觉。
迟归手臂绷紧,却还是低声鼓励,“嗯,还算过关。”
空乘迎了上来,努力压制住心里爆发的好奇心,“迟董。”
她们已经不是第一次为迟归提供航班服务了,但还是第一次看到迟归这么亲密地带着另外一位年轻人上飞机。
这环抱的姿势!
明摆着关系非同一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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