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喻修竹回来了,却没想到推开门的人是傅长汀,对方换了一套简单的黑白毛衣,原本生人勿进的气场消散了大半。
景瞬惊讶,“傅老师,你怎么来了?”
傅长汀解释,“工作人员说你的化妆室在这里,看你这样子应该是结束妆造了吧?介意我进来聊聊天吗?”
这堂堂视帝都已经走到门口了,哪有拒之门外的道理?
景瞬挺起身板,邀请,“当然不介意,请坐。”
傅长汀走近坐下,用并不冒犯的视线将景瞬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刚才人多,不方便问,你腿怎么样?情况还好吗?”
景瞬下意识地扯了一下毛毯,“还好。”
傅长汀怕他误解,“我只是想看看我能不能帮得上忙?”
景瞬从不爱向外人展示自己的苦难,“已经找好医生、准备动手术了,应该还是有治愈几率的。”
傅长汀听见这话,真心笑了声,“那就好,其实我当初看见热搜后,第一时间联系阿姨询问了你的情况。”
景瞬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事,“我妈?”
“嗯。”
傅长汀的神情不像是在说谎,“你忘了?当年在剧组那会儿,你让阿姨来加我的微信,逢年过节的送祝福,偶尔还会找我聊聊天、问问我忙不忙。”
“我记得,你还有一次找我诉苦,说没试上镜,不然还能和我第三次合作。”
提及这些往事,景瞬重新涌上一分对傅长汀的熟悉感,“那会儿还不太懂事呢,是不是挺打扰你的?”
“不打扰。”
那会儿的傅长汀正处在事业上升期,各种通告忙得不行,同样见识到了娱乐圈里的人心险恶、复杂算计。
但景瞬每次给他的祝福和关心是真的,不掺杂任何杂质。
“三个月前听说了你的事,我就想着尽量帮帮忙,但发给阿姨的消息一直没回复。”
傅长汀那会儿正忙着在国外拍摄电视剧,托旁人也问不出个情况。
大概过了半个多月,景瞬的母亲才给他回了消息,只是双方还没聊上两句,对方就趁机提出了有些难办的要求。
傅长汀隐去一些不算愉快的交流,没多提及。
景瞬解释,“我爸妈离婚很多年了,现在各自都有新的家庭,我也不怎么和他们联系了。”
他顿了顿,紧接了一句道歉,“不好意思啊傅老师,我不知道你那会儿还发过询问消息。”
“一口一个傅老师的,真的太生分了。”傅长汀无奈制止,“就算没法和小时候那样喊‘哥哥’,至少和旁人一样喊我‘汀哥’?”
景瞬迟疑了两秒,改口,“汀哥。”
“这样才对。”
傅长汀满意点头,又问,“待会儿就要上节目了,会紧张吗?”
景瞬还拢着保温杯没松开,掩住真实情绪,“还好。”
话音刚落,喻修竹就推开了化妆室虚掩的门,“小景,你……”
他看见傅长汀略微一顿,立马接着说,“傅老师也在啊?那边要试录制了,正好一块过去?”
“行。” w?a?n?g?阯?F?a?布?Y?e?í????u???ě?n?Ⅱ?????????????o??
傅长汀率先起身,对着景瞬说,“待会儿下了节目,我们有时间再聊。”
“……”
景瞬一想到节目马上就要录制,霎时心跳如鼓,甚至忘了回应傅长汀。
他没忍住喝了一大口果茶,润了润因为紧张而发紧的嗓子,强装镇定,“好,走吧。”
…
观察室的录制内容并不复杂。
在嘉宾们开场的自我介绍后,就是一起观看真人秀的正片内容,然后在某些特定的话题上进行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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