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瞬不在意这点“区别对待”,操控轮椅进了电梯。
侍者小郑见此,连忙跟上。
电梯门缓缓合上。
景瞬看着不断上升的楼层数字,思绪却因为刚才的短暂对话有所偏移——
总经理口中的“迟董事长”迟归,他曾经不止一次听见迟盛提起过。
听说,迟归是迟家流落在外的孩子,二十出头那会儿才被迟氏本家找回认亲,他和迟盛的母亲迟婷,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弟。
换句话说,迟归是迟盛的小舅舅,不过两人才相差四五岁。
迟氏家族庞大、人口众多,景瞬一介外人不懂其中的弯弯绕绕、恩怨纠葛,他只知道——
迟归在一众人中雷厉风行地杀出重围,不到五年,他就从迟老先生的手中接管了集团和家族,成为了名副其实的迟氏掌权人。
那些企图和他敌对的旁支分系,最终都闹得凄惨收场。
身在本家的迟盛因为这些事,对迟归似乎是又惧又恨,可明面上完全不敢招惹。
每每在景瞬面前提及这号人物,迟盛总显得不那么愉快,如同对方是个心思狠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狠人。
不过,景瞬却不这么认为——
其实,他早些年在另外一场宴会上和迟归有过短暂交际,是很偶然的巧遇。
迟归长相出众、谈吐得体且令人舒服,因此给景瞬的初印象很不错。
何况,迟归没有从小就接受正规的继承人训练,却能凭借一己之力在本家和旁支中独占鳌头,何尝不是能力逆天的一种表现?
不过,上一世的迟归好像没有出席这场宴会?怎么今晚突然来了?
——叮咚!
电梯幸运地没有在其他楼梯停留,直达顶层。
“景先生,请。”侍者适时出声,打断了景瞬的思绪。
景瞬从电梯厅一出来,光鲜亮丽的宴会场所映入眼帘。
价值上千万的巴卡拉枝形吊灯就挂在厅中央上方,由上到下、由小到大串联散开,数以万计的水晶体流光溢彩,华丽异常。
宴厅内觥筹交错,今晚受邀参加的宾客大多数是海市豪门圈的年轻一辈。
哪怕算不上名利场金字塔的顶端人物,那也是金字塔上三层的未来接班人,不容小觑。
或许是没了老一辈们的制约和管束,同龄人的宴会显然更放得开一些,随着现场乐队的演奏,气氛热烈。
不过,景瞬的出现还是小小地凝固了厅内气氛。
一时间,无数道似审视、似打量、似疑惑的目光汇聚在他的脸上——
“这谁啊?居然还坐着轮椅来的?”
“应该是迟少宴请的朋友吧?看着还挺面熟的?”
“是个演员吧?叫什么来着?”
“这不就是景瞬吗?不是我们这个圈的,他和迟盛关系好着呢,童星出道来着,前阵子拍戏伤了双腿,还上过微博热搜。”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迟盛这阵子正猛地追求他呢,一天少说要跑三回医院,今晚还要告白呢,患难见真情哦。”
“迟少最近追人传闻是真的啊?我还以为你们太子党几个人打赌输了开玩笑呢。”
“是不是玩笑,你们待会儿不就知道了?”
“……”
在场的宾客都是学过社交基本礼仪的少爷千金,不至于盯着景瞬大声的评头论足,有过几句轻微的好奇讨论就停下了。
景瞬和这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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