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又拧巴,瞧不上这个,瞧不上那个,好像谁不按照他的设想走,就是在浪费人生,浪费出生在周家的天大机遇,就该被批判直到醒悟。
去除那些误会再看,他还是那么令我讨厌。但是从人品来讲,他比老宅里那群毫无底线的蛀虫好无数倍,在外行走也是靠作品说话。
想在其他行业打败你,也只是花心思哄那些小粉丝开心,自掏腰包撒礼物,找营销团队,却从来不上九块九的小黄车,也不割粉丝的韭菜。他满足粉丝对贵公子的幻想,粉丝满足他的需求,双方互相提供情绪价值,也算是各取所需吧。”
“不讨厌他在背后说咱们坏话了?”
周哥面色一黑:
“说起这事我就来气,也不知是他那张讨人厌的嘴在外面惹了太多敌人,还是有心之人知道我和他不对付,结果就是让人钻空子,借我的手对付他,借他的手给咱们使绊子。
就连网上那些他暗戳戳引导粉丝,说他是行业第一,拉踩你的话,都是断章取义的截屏。这几天我下狠手找人追查那些谣言的出处,然后又去和周成荣当面一一对质,可真是一查吓一跳,双方都被人给利用了个彻底。”
林评想起这几年周哥提到周成荣就咬牙切齿的样子,心疼他两秒钟,安抚了一句:
“有需要开口。”
周哥把菜板剁的邦邦响,面目狰狞的说:
“还不到动用你家老爷子人脉的时候,目前已经有了线索,周成荣那边也在追查,等挖出那小子,看我不整死他!”
林评听他絮絮叨叨说了许多,感知渐渐回神,有种终于活过来的荒诞感。
也许,生活本来就是一出荒诞剧。
桃村。
思庄已经从上党回来一段时日,在家里成日带着嬴异人上树上屋顶,两人玩的相当投契。
然而,在思庄看不到的角落,赵姬一日日越发暴躁,抢过孟刘女手里湿哒哒的衣裳,推翻洗衣盆,大声质问:
“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公子已经两月未来,我叫人送去的信也没有回音,托村民去打听,人人都说秦国质子潜逃,赵王签了逮捕令!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只瞒着我一人?”
孟刘女把洗了一半的衣裳捡起来,皱皱眉,压低声音道:
“您小点声!且不说公子为何会将如此重要的事提前告知于我?就说眼下,您是想叫村民都知道我们是秦公子异人的家眷吗?”
赵姬当然不想,但她还是很坚持:
“公子抛弃我独自回秦,可想过我和孩子被赵人抓住会遭遇甚么?”
孟刘女劝她:
“可当时那种境况,公子不逃的话,只能和咱们一起做赵人的阶下囚啊!如今公子平安回到秦国,即便他日咱们落入赵人手中,赵人也会碍于公子的身份,对咱们谨慎对待,这样不好吗?”
不好!
看赵姬还想再闹,孟刘女突然反应过来,握紧赵姬的肩膀,直视她的双眼:
“是不是谁跟您说了甚么?是吕家人?吕不韦又派人来了?他到底说了甚么?”
当初她们刚定居桃村时,吕家便常有奴仆前来送些日常所需,公子当时说无碍,叫她不要多言。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