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扭曲的情感就像变质的奶油蛋糕,外表看起来鲜美诱人,实则早已经腐烂发臭,而在童年里扮演着母亲角色的司雪,至今仍旧下落不明,连死活都未可知。
今晚这一局司听白不敢说自己算是赢了还是输了。
如果被溺死在这里,那麽她藏在后槽牙上含了整晚的那枚收录司雨的所有罪行的录音芯片将会成为关键证据,她的死将彻底成为扳倒司雨的力证。
可是如果她真的死在了这里的话,程舒逸该怎麽办呢?
当初做决定要换真相时,司听白就已经预估了最坏的结果。
她已经亏歉程舒逸够多了,所以这一局,司听白不愿意程舒逸再搅进来,她不想让程舒逸再承受这样的折磨。
积压在程舒逸心口的大石头够多了,司听白只想她余生活的轻松一些。
可是如果今天自己真的命丧于此,程舒逸真的能不痛苦吗?
那麽骄傲的程舒逸被自己用手段折下来,当程舒逸终于跌进名为司听白的漩涡,完全沉溺时,漩涡却要抽离,独留她一人在原地。
突然有些后悔,如果司听白能够早点知道所有的罪孽都是因自己而起。
程舒逸的所有痛苦都是被自己所赋予,自己的选择将会是以离开程舒逸为代价换真相的话,那司听白宁愿自己一开始没有去招惹过程舒逸。
这个素来行事果敢的小孩第一次有了悔意。
那麽程舒逸呢。
她会为了一个招惹她又丢下她的坏蛋的死亡而哭泣吗?
没有再留给司听白做后悔的选择了,那群行动麻利的人已经将坑填平了。
当最后一捧土也盖了下来,司听白的眼前彻底黑了下去。
四周可供呼吸的氧被剥夺,被不断用铲子拍打的土壤挤来挤去,本就稀薄的氧气悄悄溜走。
司听白像一颗小种子,被种下去很深很深,深到失去所有生还发芽的机会。
她能感受到头顶传来重压感,原来以土地的身体感受人类是这样的,除了重就是沉,还有一些透不过气的窒息。
渐缓下去的呼吸,司听白的意识也开始涣散。
感受到不适的身体也泛起痛,并且迅速涌向四肢百骸,在极度不适的情况下大脑甚至没法子再进行思考。
“程舒逸。”很轻地,类似于呢喃的一声唤。
在死亡即将降临前,这是司听白唯一能想起来的安全词。
所有的声音在耳边远去散开,这声呢喃是闷在胸腔中的叫喊。
……
……
“开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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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舒逸看着定位终于落到了京城,悬着的心却越绷越紧。
不知道为什麽,她总有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
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程舒逸越来越慌张,越是靠近京城就越是恐慌。
“大姐,我开的是车,不是飞机。”姚落河嫌弃的骂了一句,抬头看了眼后视镜:“嘿,那孙子竟敢别我的车,现在还不是被我甩远远的。”
从江城出来的小路上她们的车遇上了另一辆针锋相对的车。
姚落河从小就叛逆,最爱刺激运动,极限天气飙车是她最喜欢的项目。
一路上两辆车跟拉力赛似的,起先姚落河被偷袭后压了一头,但很快她就夺回了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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