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力气,将人牢牢搂在怀中。
在一众练习生中,司听白和孟宁九是最高的。
看着她们俩的身影在人群中渐渐隐去。
路不平不爽地啧了声:“我哪里惹她了?”
“她蛮拽的。”齐喜看着司听白的背影,刚刚的笑意迅速消失,冷声道:“但是她背后是程舒逸,我们不能翻脸,反而还要搞好关系。”
还在耿耿于怀的路不平说:“你说我刚刚的话有问题吗?哪句话惹她了。”
齐喜抿了抿唇,只摇头并不接话。
……
……
被一路拥着到了训练大楼,不需要司听白甩,孟宁九先一步松了手。
“别冲动。”孟宁九看着仍旧冷着脸的司听白,劝道:“一旦动了手,担责的是舒逸姐。”
舒逸姐三个字咬着重音。
司听白刚刚还汹涌的火气灭了大半,可心里还是憋着口气:“她讲话太难听。”
“那就记住这种感觉。”孟宁九看着眼前的大楼,眯着眼睛向上看:“这里有这里的规则,对付不喜欢的人有比动手更诛心的办法。”
会过意的司听白顺着孟宁九的视线看过去。
训练大楼里灯火通明,临窗的训练教室里已经有了练习生在热身。
彻夜长明的教室里都充斥着少女的梦想,野心,与汗水。
“我知道该怎麽做。”司听白收回视线,转头看向身侧人:“走?”
孟宁九点点头,迈开腿:“走。”
身后人没有犹豫,追上她的脚步,在与之并肩的时候,轻声说了句谢谢。
齐舞比独舞要难练。
孟宁九和司听白完成热身时,‘吆舞和六’小分队的人全部到齐了。
没人再提刚刚那个矛盾。
只是在集体热身结束后,齐喜小声地冲身侧的司听白说了句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很轻,轻到《陨石》前奏出来后就彻底消失了。
司听白并没有回应这声道歉,也没有理会路不平和齐喜的示好。
所有人的目标在此刻达成一致,反复重播的音乐声,少女们不断调整磨合着动作。
沉浸在音乐声中的人忘记了时间。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体力被消耗殆尽。
六人组跳到最后只剩下司听白和孟宁九二人。
训练教室里的热血与房车里的安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程舒逸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在酒精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程舒逸的头痛得仿佛要炸开。
拉紧的隐私帘感知不到外面的时间,连同消息一起隔绝了。
静静盯着车顶的程舒逸开始回忆昨天的事情,可记忆像是被打碎的瓷盘,只剩下一地碎片,怎麽都无法拼凑完全。
昨天让司听白上了车,然后顺其自然发生了一切。
可为什麽会看见周昭?
还有那只被自己握紧的手。
是太真实的梦,还是司听白这个替代品起到了作用?
理不清的思绪越缠越多,程舒逸啧了声干脆不再想。
不可否认的是,昨天有司听白在身边,自己倒是睡了个难得的好觉。
程舒逸清理完思绪,叹了声气后去拿放在床头的手机。
免打扰模式让世界静音,屏幕里堆满了消息。
疗养院院长弹了好多条消息,都是汇报程游历状态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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