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阳台的地上,一边剪花枝,一边往里面放,周旭送花的次数不少,方秉雪已经有经验了,忙活好后给周旭发信息:“收到了,谢谢旭哥。”
周旭回复总是很快,没让他等过:“喜欢就好:P”
第二天,方秉雪上班,开了一天的会,到了晚上才喘口气,打开杯子就开始喝水,还是口干舌燥。
讲话,汇报工作,以及接受表彰。
方秉雪针对飞车党的截击立了三等功,表彰要在年底大会上宣布,这次是个内部的荣誉,由师父田庆亲自颁发证书,握手,一起拍了照。
下台后,田庆还拍着方秉雪的肩,说回来后好好干,争取再上几个台阶,方秉雪笑着说没问题,可能是领导讲话时间太久了,无聊,师父又说也别忘记自己的个人生活,该成家就成家,总不能继续拖着,方秉雪就顾左右而言他,开始扯别的话。
田庆有点惊讶:“怎么,你俩分了?”
“哎呀,不是,”方秉雪笑着,“就是情况有点特殊。”
上次他也是拿这句话说的,田庆没继续追问,叮嘱说那姑娘家里就自己了,不容易,你好好对人家。
他是真不理解情况特殊是什么意思,一直到晚上收工,经过办公室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叫方秉雪:“你出来,我问你个事。”
方秉雪连着喝了两杯水,总算精神过来,跟着田庆往外走:“怎么了师父?”
“那姑娘到底什么情况,”田庆眉心竖着纹,“我总感觉怪,不对劲。”
旁边的宣传栏换了新的,几个同事正站在那研究,看见方秉雪经过的时候,还夸他好看,拍的帅,俩人走到院子里,找了处背风的地方抽烟,头顶是攀爬的凌霄花,还没开,满是叶子的绿意。
方秉雪站住:“师父,我谈恋爱了。”
“知道啊,”田庆随口道,“但你说情况特殊,我就纳闷了。”
方秉雪说:“嗯,因为我对象是个男的。”
田庆抽了口烟:“哦,男的啊,你对象是个男……”
足足过了十几秒,他才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方秉雪:“等等,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方秉雪稍微后退了半步,以防师父一激动把烟扔他身上,“我没跟姑娘谈恋爱,对方是个男人。”
田庆呆呆地看着他,片刻后,不出意外地被烟呛到,咳得惊天动地。
“你、你疯了……你说情况特殊,但没说是跟个男……咳咳!”
工作了二十多年的老刑警,差点都没拿稳烟,还得顾忌着周围,怕被旁人听见:“你是不是疯了!”
方秉雪说:“没,师父,我认真的。”
田庆急得在原地转了个圈:“那你脖子上……就是那个蚊子?”
“嗯,”方秉雪心虚地移开目光,“师父您不是说了,我是男孩,得对人家负责,早点定下来嘛。”
田庆气得不行,指着方秉雪的脸,半天才憋出来一句:“你犯神经了,分了!”
方秉雪说:“别,师父您怎么棒打鸳鸯呢?”
“那鸳鸯也是一公一母!”田庆震怒道,“你这俩大老爷们……我都不想说你,发癔症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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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会压着嗓子吵方秉雪,同时后悔自己大嘴巴,把方秉雪有对象的事告诉了局里,想着小年轻谈恋爱是好事,没曾想闹出这么一茬,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田庆把燃尽的烟头扔了:“我不管你是开玩笑,还是怎么着,今天这话我就当没听见,你自己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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