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这么费劲心力也要害江旬,甚至都不惜冒那么大雨来学校。
可迟牧年也想不起来江旬和谁有仇。
因为他们基本上学放学都在一起,两个人跟一个似的。
江旬虽然看着冷,但要说得罪人他也不会、
都不跟其他人说话还怎么得罪人。
还是,书里有哪儿段情节被他忽视了?
只是江旬高中都不在随城,怎么可能还有被人举报这一出呢。
迟牧年走在他旁边眉头都快拧烂了,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江旬带上学校对面的公交车。
“不是要逃考。”江旬问他。
迟牧年愣了下,反应过来后点点头:
“是,要逃。”
江旬在他坚定的眸子里笑了下。
等到坐上车,江旬从最后一排把迟牧年的手扯过来攥住。
看到外边一晃而过的风景,南三中学的牌子离他们越来越远。
一种满足感忽然从心里升腾。
像是他们两个彻底逃离这个地方,再也不会回来。
但理智告诉江旬不行。
迟牧年跟他不一样。
他的家在这儿,他不能轻易就这样离开。
江旬可以做到一声不吭地把人带走,他们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但他不忍心。
两人到家门口。
迟牧年走在他身后,刚反手帮人关门。
江旬猛地就将他们两个的书包丢到地上,一下把他抵到身后的白墙。
从侧边把他的腰提起来一点,由上至下地用力吻他!
肆虐的唇舌从唇瓣中间伸进来,迟牧年手臂下意识往前抻了下,很快就顺从地仰着头,抱着他用力承接。
没多久就滚上了床。
他们依旧是用手,短暂地分开后彼此的东西重新贴合在一起。
迟牧年一直喘着气。
他其实从来没和对方做到这种程度,但今天他心里真的太憋屈。
憋屈又心疼。
凭什么啊,他都陪人努力这么久了。
心疼到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全部顺着本能。
两人的校服全被对方带下来,很快裤子也褪、到大腿边上。
屋子里的空气一下变得稀薄。
迟牧年脑海里突然想到他看到韩鹿的那本小说,突然一段情节蹿进他脑子里。
脸贴上去的时候江旬都愣了下,定定垂着眼睛看他。
知道对方即将要做什么以后,声音都黯下去:
“别......”
说是别,但迟牧年知道他很想。
眼睛里是发红的,额上布满青筋,但手却拖住他后脑勺,下半身微微往前。
明显是想要的。
“没关系,我可以试试。”
江旬呼吸短暂地局促了一瞬,肩膀狠狠颤了下。
很快,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迟牧年顶上的一个小发旋。
但迟牧年终究还是没真的做下去。
鼻子刚贴到那儿,还没往下三寸的时候就定住了。
到最后别别扭扭,也只敢贴紧江旬的大腿侧面,舌尖微微露出。
但只是这样无论是触觉还是视觉已经足足逼疯某人。
江旬很快把人从底下拉起来,从侧面牢牢将人抱住。
手放在迟牧年脑后轻揉着,喘着气对他:
“好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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