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熟练也根本不可能,全是凭着少年人对心里那点渴求的本能。
迟牧年大腿下意识并到一起,心里也知道人突然要做什么。
但很快入目的就不只是他自己的。
可没等他惊呼出声。
江旬率先一声猛烈的吸气!
速度之快——
床上的两个人同时都愣了下。
迟牧年先是不敢相信,后来不禁从床上坐起来点,胸前的起伏还微微有点上喘。
江旬还待坐在原地,脖子上的青筋还没完全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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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旬,你......”
后边的话迟牧年都不忍说。
还有点想笑。
江旬似乎也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看看自己,又看看按兵不动的迟小年,脸瞬间变得铁青。
嗓眼还是努力稳着:
“我先去处理一下。”
江旬下床以后直奔连着房间一块的厕所。
大冷天冲了个凉水澡。
身体里的燥热去了大半,脑子里还很闷。
出来的时候床上空空。
江旬脸色不见半分好,快步走到房间门口把门开开。
客厅也没有。
厨房、厕所、甚至楼上。
江旬转悠一圈,才发现阳台黑麻麻的角落里蹲着一个迟牧年。
人正缩在那儿,听到后边急促的脚步声扭头去看,指着面前的洗衣机一脸无辜:
“我刚把床单塞进去。”
江旬:“......”
盯着看半天,硬生生憋出一句,“那你今晚跟我睡。”
迟牧年朝着他眨眨眼,故意说:
“真的可以么的,我怕你那边的床单也经不住抗。”
他现在发现了,他家江小旬也就看着凶。
实际一戳就破。
江旬目光微滞,再也没有之前把人玩弄鼓掌的气势。
面无表情。
把人从地上扯起来,直接扛肩上回房间。
被摔进柔软的床榻,迟牧年再没憋住,抱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来。
在他那张大床上滚了两圈,都快笑岔气了:
“哎哟我去啊江小旬,虽然你不叫我哥了,但你其实自己也还是个弟弟......”
“笑死我了我天!真的笑死我了!!”
结果下一秒被人翻过身,亲了个底朝天。
江旬那天晚上没学习也没开会。
板着脸,专门压着人亲,一定要把底下这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嘴堵严实了。
迟牧年其实也就是看他每天过得紧绷,故意这么说开他玩笑。
这个年纪的男生气血在那儿顶着,都挺正常。
但江旬对这事似乎还挺在意。
第二天到班上都没咋说话,连热水都不帮迟牧年打了,他得自己去。
下午体育课一帮男生全都下去打球。
除了江旬。
他现在只要没重要的课就请假忙自己的事,晚自习偶尔也不会上。
但不管他自己的事有多棘手,等到晚自习结束还会准时来学校门口接迟牧年。
“傻笑啥呢啊?”
程成老远给人丢了瓶水。
迟牧年接过来,摁住脑子里昨晚江旬那憋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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