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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好以后坐在床上打电话。

打了不知道多少次一股热度涌上来,眼前逐渐变得迷糊。

睡眼朦胧,迟牧年觉得自己隐约被人抱起来,对方说了句什么自己完全没听清楚。

醒来以后就躺在社区医院。

迟牧年躺在病床上,旁边坐着迟北元。

“爸。”他喊出声。

躺着的时候没觉得,开口的时候才发现嗓子里好疼,像有个火球含在嘴里。

“嗳年年,还难不难受?”迟北元在旁边问他。

迟牧年这种时候不可能说真话,道:“不难受。”

努力看着他:“对不起,爸。”

迟北元昨天在医院陪了陆教授一晚上,结果今天上午一回家就送他来医院打针。

就算是在打针,迟牧年都能注意到人面色不太好,像是老了十岁。

迟北元虽然又急又气,但更看不得自己儿子烧成这样还在说这个,摸摸他额头:

“不赖你,是爸爸不好,本来就不该过年的时候把你一个人丢在家。”

迟牧年还想说些什么宽慰他爸,但他嗓子实在是疼得冒烟,只能赶重要的说:

“爸,我手机呢?”

迟北元从口袋里拿出来给他,对他说:

“我送你来医院的时候就看你抱着这个,这都被你打关机了。”

关机......

迟牧年立刻抢过来,摁亮屏幕。

他这款学生手机,只要关机以后就收不到任何来电提醒。

他再查了一遍短信,里面也只有他发给江旬的那两张雪景照。

今年这场雪据说是随城几十年一遇的大雪。

迟牧年打完针是被迟北元背回家的。

迟牧年觉得江旬现在多半不在T6。

他也不想再让迟北元担心,硬是在家躺了三天,等到烧完全退了才出门。

连续几天去江旬家,发现找不到人以后不死心。

买了张随城地图,骑车从小区出发到马湖。

马湖居然离他们这儿不远!

可是从湖的这头骑到另一头,到处光秃秃的,还有些脏脏的雪被铲到路边,绕了两圈都没看到一家T6。

程成那天也被他拉着一起,骑一半早累趴了,坐在车上直喘气:

“你到底要找什么啊年年,我都快累死了,你爸之前不是说你身体不好么......”

迟牧年问他:“你最近在小区里打雪仗,见过江旬么?”

“江旬?你没见过我当然更没见过了。”

迟牧年没再说话。

注意到他表情不对,程成一拍人肩膀,完全没把这个当回事:

“哎呀你放心吧,等开学以后他肯定就出现了,每年不都这样吗。”

“嗯,希望吧。”迟牧年应了声。

结果今年寒假赶上随城的雪灾,开学延迟了快一周。

好容易等到开学,迟牧年早早就坐教室等着。

每次从外面进来一个人他就挺直腰板往前门看。

可直到老师进来了他旁边那个座位都是空的。

六年级下学期,因为各种招考面试,各个班上每天都有一部分学生没来。

只有拍毕业照那天全部都到齐了。

可从过年的前一天清晨,迟牧年就再也没见过江旬。

第26章

人这辈子一直在变, 小时候喜欢把“永远”、“一定”挂在嘴边,好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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