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都不够。”
沈琅静静地看着母亲,心脏微微抽痛。在经历了无数世界、无数次生死后,早年的苦难早已变得遥远模糊。可在母亲的泪光中,那段记忆又变得鲜活起来。
“那时候我整天浑浑噩噩,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埋怨老天为什么让我失去一切,毁了我的幸福,我甚至……多次试图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根本顾不上去想,你一个人在外面,吃了多少苦。”
郎秋月的声音越来越低,手指攥着围裙的一角,指节发白:“我直到后来才知道,她们说的那个孩子,是你。”
“我没事。”沈琅轻声说,“你那时候病了,不怪你。”
“你还想法子交我的医药费,每天来医院看我,告诉我你爸爸很好,让我安心养病。”郎秋月说着,眼泪不断滑落,“我的儿子十七岁就扛起了一个家。我却什么都没能为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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