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那些被他尘封在记忆深处的往事,那些年少轻狂的偏执和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如今都被瞿云泽一字一句地撕裂开来,暴露在阳光下,毫无保留地揭露在自己面前。他竭力想要否认,却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
年轻气盛做下的事情,如今却成了最有利的把柄。
瞿云泽的目光一寸寸扫过瞿云廷,那是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审视,夹杂着失望和嘲讽:“你始终是个长不大、肆意妄为的孩子罢了。”
? 如?您?访?问?的?网?址?F?a?布?Y?e?不?是?ǐ????ü???ē?n?Ⅱ??????????????????则?为?山?寨?佔?点
瞿云廷脸色苍白,嘴唇紧抿,试图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他想反驳,想为自己辩解,但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在气势上与这个从小就让他畏惧的哥哥相抗衡。
他下意识地摸向缠着绷带的右臂,那里有一道年幼时曾为了保护沈琅而受的旧伤。
手指摩挲着那道疤痕,他的目光游离,仿佛回到了那个久远的午后,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他和沈琅的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们背着大人偷偷爬上高高的树杈,想要摘下树枝顶端那颗最红最亮的野果,却不慎从树上跌落。
小瞿云廷本能地将小沈琅紧紧搂在怀中,那尖锐的树枝刺破他手臂的瞬间,他感受到的不是疼痛,而是一种自豪,一种能够为沈琅付出一切的喜悦。
那时的他满腔热血,只想保护自己心中珍视的那个人。那道伤疤是他生命中为数不多的可以称之为“光荣”的回忆。
多年以来,他不断地用刀划开本应早就愈合的旧伤,一次又一次地让它流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感受到一丝丝与那个人的联系。
他始终无法忘记那个瞬间,那是属于他们两人的秘密,是他认为最能证明自己存在价值的一刻。
但他却无法开口,他心里很清楚,瞿云泽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w?a?n?g?址?F?a?B?u?y?e?i?????????n????0????5???c????
他年少时的确对沈琅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和病态的控制欲,曾经以为只要将沈琅踩在脚下,就能将他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
最终,是瞿云泽率先偏过头,结束了这场无谓的争论。
他整理了一下衣袖,恢复了冷静从容的大哥模样,看向疲惫又愤懑不甘的弟弟,说道:“想追求沈琅可以,但别让我看到你做出连累他或背叛我的事,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瞿云泽便不再看瞿云廷一眼,转身离开。
一旁默不作声假装什么都没听到没看到的手下这才找到机会凑上前,语气恭敬而又带着一丝忐忑:“瞿……瞿老大,刚……刚接到消息,‘曙光’的那个……‘导师’亲自带队,预计半小时后抵达。”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瞿云泽皱了皱眉头,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